實際上把你摁在任何一個崗位上,你要乾的活兒,還真就是身體力行地回歸到保家衛國這個宗旨上去,你乾的每一份工,可能都意識不到,都跟家國社會息息相關。
只不過太大的框架大家聽的耳朵起繭子,都叛逆了,開口讓大家為家為國跟喊口號一樣的,但是實際崗位上,絕大多數人都撲下來身子創造各種貢獻。
熠熠現在就是找錢,她不能讓該入國庫的錢,到私人的手里去,金庫裡面的錢一分都不能少,誰也不能中飽私囊。
熠明幹的事兒,就是最直接的為民服務,要乾的孬一點,攤子一擺對著農民兄弟不耐煩糊弄幾句今天就能偷懶了,但是人幾個小伙子哼哼哈哈說的口干舌燥的,倒是想偷懶,但是你看了你忍心嗎?真到了那一步就不忍心了,掐著幾塊錢來買一點種子,種子不好一年到頭白種,你記不住當初誤導了人家,可是買種子的人記著你一輩子,這樣的事兒,基本沒人干。
熠熠想著,大家都不要看低了自己個,按到哪個位置上,人人都是發光的人,她現在就是要發大光。
自己頭髮都給西瓜水打濕了,嘴邊一絲兒黏糊糊的,她對著水龍頭洗洗嘴巴,用手再一扒拉頭髮,穿著長褲小衫子,跟這個黃色刷漆辦公樓,莫名地融合,入鄉隨俗地土跟樸實。
鄉鎮上的人回城,五點鐘四點鐘就走了,通勤時間都給自己算進去了,熠熠都是六點下班。
回到家裡一個小時出頭,她一忙,颯颯明顯就責任感多很多,回家的早,能推的飯局都推了,張擺平又是一個酒桌上的小天才,看著颯颯新樓盤那邊地上扒拉菜呢。
那邊的物業是個高手,外面河道上種了些菜,這季節別的不說,生菜跟雞毛菜,還有紅色的莧菜都長的喜人。
颯颯就拿著一把剪刀,哼哧哼哧弄了兩大塑膠袋,「啊,對,你自己去吧,就說我有事兒,四五次去一次就行,老不去也行。」
求人的事兒,還得他去,跟張擺平一起求,今晚上是別人求他們辦事兒的,去不去的無所謂。
還給張擺平一把莧菜,「這個味道很不錯,你拿回家燒湯也行,炒著吃也行,很面了,跟外面賣的不一樣,到底是無公害的。」
張擺平提著就家裡去了,先送回去,等著七點鐘再出去,倆人順路一段距離,「黃老闆帶他弟弟來的,說是請你去作陪,他弟弟在外地,也會搞工程的。」
颯颯一聽就明白了,笑了笑,「我就不去了。」
倆兄弟做工程的,來找他颯颯想著就一個事兒,搞錢。
看著他樓盤賣的好,現在房地產行業,他們還想進場,拉幾個人一起投資。
來這邊拿地,他跟李書記關係好,想著拉著他一起好招標拿地的。
這些事情,他幫不上忙,自己也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