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殘酷的一個事實,房地產開發最賺錢的從來不是老闆們,他們拿地開發,利潤能到三成是巔峰,跟成本比起來把成本襯托的不值一提,建築材料才多少錢,工人費用才多少錢呢?
但是地價稅金,永遠是最大的成本投入。
現在都是上億的資金去拿地,這房價就得高,不然人家不干賠本的買賣。
所以颯颯不跟著黃老闆一起干,這個錢他一個是沒興趣在房地產,另一方面賺錢不踏實。
熠熠說著說著就遠了,自己再一把扯回來話題,「所以你不要光看賺錢,你看看其他的事情,你要是股市賺錢了,你能收手嗎,你只會想賺更多的,天天提心吊膽的,哪裡有自己開店踏踏實實的,我們都不是能玩得起的人,人家玩股市的都是資本,都是不差錢的,人家也摸得清楚規律。」
各行干各行專業的事情,颯颯就做貨運,熠月就做水晶。
熠月給她勸住了,本來她就是膽子不大,對自己錢看的很重,她手裡多少錢,劉子銘是個馬大哈,也沒問過,只知道她結婚禮金收了不少,家裡親戚給的見面禮也不少。
他家裡條件好,給熠月的見面禮,都是兩千五千的給,親戚又多,一下子給好幾萬,熠月光結婚就賺了不少錢,手裡拿零散的二十萬就是結婚的錢,現在還沒來得及存死期呢。
而且熠熠本來不想說的,自己猶豫了下,這話說出來得罪人,但是不說她真為了姊妹好,掉頭跟熠月壓低了聲音說,「二姐,姐夫什麼人你最清楚,你嫁給他就是過安穩日子的,他要是真靠譜真能幹真聰明,他今天不至於是個臨時工,他說的話做的事情你聽聽就算了。」
有時候假大空是真的,人家從小也是嬌生慣養的,性格脾氣就這樣,這些結婚前熠月知道,家裡跟她分析過了,她也願意嫁過去,能包容人家這些缺點。
熠月伸手,一把就成了鉗子,給熠熠胳膊上轉圈兒,她結婚前是知道,但是現在可不樂意家裡人這樣說了,拉著個臉,看熠熠疼得呲牙咧嘴的,「你看你說什麼話,瞧不起誰呢,我跟你說他是你姐夫,你不會說話就閉嘴,人就是愛吹牛怎麼了,拿你家錢吹牛了。」
她護著劉子銘呢,熠熠自己後腿一步揉著胳膊,得了,她二姐護短,她就是嘴欠的,「你說得對,我沒有不尊重,是怕你吃太多糖衣炮彈了,咱們不是瞧不起人,是根據性格分析的哈,你看你當年搞直播,就是我跟媽商量你好吃懶做,拈輕怕重,才讓你去幹這個行業的,那時候大家都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都不去干,大家都去杭州餅乾廠做餅乾了。」
「幸虧沒去,幸虧干直播了,你別當你姐夫面說。」熠月也笑了,囑咐熠熠,自己想想那時候都得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真奇怪,那個年頭,無論是村子裡的還是鎮上的,都結著伴兒地,南下去打工。
鎮上幾個人去餅乾廠打工,工資按時發管理嚴格,都是高檔餅乾,全流水線那種,大家就都跟著去招工,都去了餅乾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