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的很認真,熠月怕他鬧起來,結婚之後肯定有摩擦的,她是有點兒自卑的,家庭問題引起的自卑,所以劉子銘一說自己沒禮貌,她就想著自己什麼家庭出來的,一些對人對事的做法,家裡沒教好,她小時候餬口就不錯了。
略微態度軟了一點,「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別生氣了,好好的生什麼氣,我不說了,我待會跟大哥解釋。」
「你別解釋了,這個事情越解釋越難看,你以後注意就行了。」劉子銘氣也消了一半,他這人其實好哄,也脾氣好。
等著出去了熠月就憋不住,跟三女說了,三女就笑,「你結婚了我就說過,多跟你公公婆婆學學為人處世,人家把孩子教育的很好,我跟你爸爸沒人家做得好,你多學著點吧。」
孩子不是你說說就能教育好的,三歲看到老,三歲之後你講一萬遍不聽,現在輪到被婆家教做人做事,熠月有時候想刻薄一點都得給人說一頓。
越想越覺得痛快,三女就對著劉子銘格外地看重,這平時人家多包容了。
回頭把這個事情給熠熠說了,三女就說熠月說的什麼話,熠熠剛睡覺起來呢,颯颯在旁邊等著她換衣服去買東西去,年貨怎麼買也不嫌多。
「你下去泡杯茶,我打個電話再走。」熠熠的臉就堆霜,她本來心情很好,你說你大過年的,她心裡就特別嘰歪熠月,沒別的,就越來越看不慣。
她也不怕得罪這個人了,以前倆人那個打架,結婚了之後一些話就不能說了,說了平白得罪人,颯颯就沒走,坐在床頭對面的沙發上去了,看她急赤白臉地打通電話就罵,「我二姐你大過年的怎麼回事?大哥就要結婚了,你跑人跟前去說他對象不好,你就這樣找晦氣的是不是?你不知道大哥找個喜歡的不容易,你怎麼就不可憐一下大哥,你不可憐一下大哥,尊重知道不知道?你尊重大哥,尊重嫂子,尊重人家那一家人嗎?」
「你自己給人當兒媳婦的,你還要這樣為難人家,你這不是為難是什麼,我跟你講,熠月你這人就是勢力,上下嘴皮子一碰,你哪裡那麼多上帝視角的?」
熠月給氣的,又驚又怒,不知道哪裡得罪這些人了,一個兩個來說她,扯著嗓子對罵,「我說什麼了,我不就說小心點,大哥別一片好心撈不到好,我不就這個意思,我怎麼就成奚落人,勢利眼了?」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大哥不跟你搭話是大哥看劉子銘面子上,不讓你難看,我要是在的話,我巴掌就掌你臉上,熠月你自己看看你自己,我們以前也窮,也被人瞧不起,看不上,到處借錢看人白眼,你吃過這樣的滋味兒,還沒記住是不是?你現在有點錢了你就這樣,你對的不是嫂子,是曾經的自己,你侮辱的瞧不起的就是曾經的自己。」
「你這個毛病要是不改改,我跟你講,也不要跟別人處了,白費功夫,沒味兒知道吧,你的人生就沒有一點味兒。」
颯颯就看她氣的啊,跟個機關槍一樣一頓輸出,摸著她胳膊安慰,「好了好了,別生氣,跟她生什麼氣的。」
「你這樣太急了,而且二姐還懷孕呢,有個好歹你豈不是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