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喬明月的眼神不太好,經常看走眼。
哪個純情大男孩一晚上三次啊喂。
但這個過程時間線人物心理很清晰,她的確是主動的一方。
「不要翻舊帳,我不喜歡囉嗦的男人。」她還不滿起來。
岑硯青呵了一聲,知道她在心虛,很給面子地沒挑明。
飯吃的差不多了,時間也不早,喬明月結帳,出門的時候她穿了兩件大衣,裹得跟個粽子似的,男人的衣服似乎就是保暖一些,直接將她從頭到腳裹好,一件衣服,精心打扮化為「內在美」。
男人大手扣著他的肩膀往他這邊靠,喬明月腳踩棉花,黏黏糊糊地將他當成牆壁穩住身體。
代駕到了,兩人坐在后座,喬明月靠在他肩上,眼皮支撐不住往下蓋,溫熱帶著酒香的呼吸撲在他露出的鎖骨處,似乎是嫌棄他肩膀不舒服,難耐地蹭蹭,不太老實地哼哼唧唧嫌棄他肩膀膈的慌,唇瓣張張合合,口紅就這樣蹭到他潔白的襯衣領,留下曖昧的一抹紅色痕跡。
岑硯青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側頭看著她,「去我家還是你家」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麼直接。
一如當初酒吧相遇,她在他耳邊蠱惑般出聲。
她很是苦惱地在他肩上蹭蹭,聲音也是溫溫柔柔的,「不行啊,念念在等著我回家,沒有我她睡不著的。」
岑硯青沉默。
被撩起的欲/望被她輕飄飄一句話澆滅,他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一晚上的親近曖昧,都是她故意為之。
她不是單身,明明無法抽身,還給他幻想。
也就是欺負他對她脾氣好。
喬明月美滋滋睡了一覺,到家後酒都醒了一半,輕飄飄跟他打聲招呼,讓家裡司機送他回家,還打算讓司機送代駕小哥一路。
岑硯青全程冷臉,沒搭理她。
她笑笑,裹著他的大衣,車后座門開著,原本都準備回家了,又探身進車,紅色指甲貼著他的臉頰,捏捏他臉,「青青不生氣~過幾天博物館見哦~」
哄小孩的語氣。
岑硯青:「…………」
而後她貼心關上車門,隔著車玻璃朝他揮手拜拜,等車走了才轉身進屋,顯得十分有禮貌,給今日的道歉之旅畫上圓滿的句號。
家裡燈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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