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裡刻著涵養,從不在情/事上難為她。
情到濃時,他抵著人鼻尖,啞聲問她:「是不是都沒有想我」
語氣哀怨。
喬明月的良心從深不見底的井裡撈出來。
「想過的。」她說,「晚上想過。」
「……」
呼吸陡然加重,唇邊溢出輕哼,身後的木質書架發出重重的響聲。
他確實是很不高興,今晚就格外放肆一些,從背後輕吻她後頸,不想看她蠱惑人的眼睛,大手壓在人唇上不想讓她說話哄騙自己。
「每次打電話,不是說念念的事,就是跟我談公事,你心裡就只有念念跟節目。」
「喬明月,你有沒有心」
喬明月很想辯駁,但是他不准,她要是試圖張嘴,他就敢壓著她舌頭讓她說不出話來。
「以後要是出差,每天晚上給我打電話,好不好」
「唔——」
帶著水光的手指抽/出扣著她腹部,輕撫她腹部的傷疤。
「我們單獨的通話,好不好」
喬明月臉通紅,耳朵都跟著燒紅了,她都能感受到自己耳朵發燙,額頭抵著冰涼的書架試圖緩和不適應的酸脹感。
「岑硯青你是變態嗎」她咬牙切齒地說。
「差不多吧。」他低頭輕吻她可愛的耳垂,「你不是很喜歡嗎」
「我才……」
「它很喜歡,不是嗎」
理智都被逼到懸崖峭壁,往下一躍就是解脫,偏偏他又非得拉著她再挨一會兒,再挨一會兒,似乎是想讓她深刻記住站在懸崖邊的感受。
這男人骨子裡絕對小氣,他抱著她去念念浴室洗澡,給她用念念的沐浴露跟洗髮水,兩人滿身的奶香味,喬明月聞著都快過敏了,嫌棄得不行。
今天念念很乖,早早就自己去睡覺了,兩人到臥室的時候她枕頭邊放著一本《魯迅全集》睡得正香。
她離開一個多月,念念睡姿都變好了。
男人現在倒是人模狗樣的,也不擺臉色了,收好書關了燈,給她掖好被子,還道晚安。
喬明月在被子裡踹了他一腳。
可惜腿也是軟的,這一腳踹得跟輕蹭似的。
他扣著她小腿,問:「還要嗎去浴室還是三樓的臥室」
「……你想得美!」
喬明月老老實實收回腿,再不敢招惹他了。
念念第二天要去姥爺家玩,一早上吃完飯李管家就來接人了。
昨晚上八點《園藝周記》第一集 播出,喬明月完全沒時間關注這件事,她手機里的工作群倒是非常熱鬧一直在討論這件事,但她那時候可能睡得正香,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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