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述事實」
「你還變本加厲地羞辱我!」
「……是我的錯,」岑硯青揉揉她毛茸茸的腦袋,「早點睡,明天還要去花園。」
安撫了小半天才把人哄好,第二天兩人都睡到自然醒。
喬明月貼了一晚上膏藥,渾身都是膏藥味道,嫌棄的很,一早上洗了個澡,結果洗澡的時候穿衣服,咔嚓,腰又響亮一聲。
她在浴室過著浴巾以一種奇妙的姿勢扶著牆壁,整個人都快炸了,咬牙切齒地喊岑硯青的名字。
他正在玻璃外洗漱,趕緊擦了臉過來查看情況。
「很痛要不去醫院吧」他看她難受的樣子怕出什麼問題。
「去醫院」喬明月扒在他身上好受很多,涼颼颼地說:「去了醫院說什麼,醫生問怎麼扭的我說做/愛扭的」
「……醫生肯定是見多識廣。」
反正現在已經不是貼膏藥能解決的問題了,岑硯青讓喬二送念念去摩托車課,自己開車陪著老婆去醫院掛號看醫生。
念念看見媽媽難受的樣子心疼的不行,摩托車課都不想上了,但是對醫院又有恐懼,所以並沒有提出要陪媽媽去醫院,只是目送他們離開,跟一邊的小舅感慨:「媽媽好可憐哦。」
「確實很可憐。」喬舒也看見了喬明月難受的樣子,感同身受般摸了摸自己的腰,心想自己大概要撿起放棄許久的健身了。
念念上完摩托車課就去花園吃飯,這時候喬明月跟岑硯青已經從醫院回來了。
醫生教了幾個按摩手法,還是膏藥,再就是接下來一個月注意用腰就行,沒啥大問題。
喬明月徹底躺平,來吃飯拿碗筷都是岑硯青伺候的,做錯事的男人就是老實,稍遠一些的菜都給她夾過來,乖得很。
劉亦也看得嘖嘖稱奇:「請問姐妹是怎麼調/教的」
喬明月看了眼自家大哥:「要看底子,我大哥底子不行,不好調/教。」
喬望:「……」
喬望從小就叛逆,不僅叛逆,小時候還沒啥責任感,對弟弟妹妹也就比普通人關係好一點點吧,是個挺冷漠的人,現在也只是年紀大了之後懂事了些,慢慢了解了一些人情世故,表現得才正常一點。
劉亦也長嘆一聲:「怪我,眼光不好。」
喬家兄妹倆都贊同點點頭。
正好夏松這會兒比較清閒,拉了張椅子過來詢問念念對餐點的意見。
念念算是他這幾天的小試吃員了,每次來夏松都給她加餐,念念小肚子都撐起來,豎起大拇指夸夏叔叔做飯好吃。
她懷裡還抱著一隻玳瑁貓,正是他們花園四大天王之一魔禮紅,此時正乖巧給她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