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點點頭,「那些滑板,是你的嗎」
「不是,是念念的。」
「可是念念的滑板都在樓下。」
「哦,我收上來了不行嗎」
聽著她狡辯岑硯青卻覺得十分可愛。
伸手去夠她腰後的抽屜,喬明月立馬看過來,眼神都帶殺氣,他絲毫不慌,緩慢拉開,看見了一張紙。
「這個呢」
那張寫滿他的姓氏的課文一頁。
證據確鑿。
喬老闆不死心:「我說我練字的,你信嗎」
「你說我就信。」岑硯青摟著她,要她一起看這張紙,真情實意地誇她:「你字練得真好。」
「謝謝誇獎。」
事實證明,人一旦臉皮厚起來,什麼社死場面都扛得住。
被岑硯青這麼溫水煮著,喬明月都自己放鬆下來,腦筋轉過來,開始坦誠。
「就是因為你玩滑板,我跟著學,結果摔斷腿在醫院躺了一個月,還把我的牙摔斷了。」
「我還以為那段時間你在換牙才不出來玩。」他笑著捏捏她臉頰,隱約看見她小時候肉乎乎的臉頰,「反正喬二是這麼跟我說的。」
「你該慶幸那顆牙是乳牙,不然我肯定就不喜歡你了。」說起往事,她還真的生氣起來。「還有去山上看你玩滑板,被蛇咬了,還被喬大喬二發現,送去醫院,全世界都知道我被蛇咬了。」
他眼底笑意越發深,「還有呢。」
「看見你拒絕女生的告白,說人家寫岑字的頓筆像山令。」
「這個有點印象,你好像經常去那邊買奶茶,」岑硯青說,「其實我那天是買了奶茶,準備跟你偶遇的。」
「嗯」這個她可不知道。
岑硯青鮮少說自己如何如何愛她,往往都是靠行動來表示,比如結婚,比如撒嬌,比如粘人。
「那時候家裡比較忙,需要我出國避一避,原本是準備告白……」他說,「但是後來想想,還是不要耽誤你了,反正你沒我也過得挺開心的。」
「不過沒想到在大理,你會主動過來找我。」
「那時候我安定下來,也想過求婚,可惜你那時候好像不太喜歡我。」
喬明月點點頭,「我那時候確實不太喜歡你,太粘人了,戀愛都不談,上完床就給我個戒指,嚇死人。」
「……所以是流程不對」岑硯青深刻反思。
「那時候我年紀小嘛,有點鑽牛角尖。」
把話說開之後,喬明月心裡也好受多了。
原來有遺憾的也不只是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