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杵在這做什麼喂,老三媳婦,你還不快去做飯,大家都等著用廚房呢。」面對三雙直愣愣盯著自己的眼睛,王春花不自在地理了理頭髮,扯了扯衣服,下意識扯開了話題。
李氏指了指身後,「大花回來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像丟了魂一樣,哭個不停,和她說話也不回答。」
王春花一聽,心下一個咯噔。
大花這丫頭不會看到什麼吧。
許知南捕捉到大伯娘臉上閃過的不自然,狀似無意地補充了一句,「大花姐說她摔跤了。」
王春花大鬆一口氣,忙趕著她們去做飯。
「行了行了,我去看看。」
王春花進了房間,見大花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開口,「大花,怎麼了這是」
許大花現在聽到她娘的聲音就犯噁心,但是她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她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敷衍了幾句。
王春花看大花沒有異常的樣子,心下稍安,走了出去,她走到門口,扶住門框,不知為何回頭看了眼大花。
她手下使勁,撐了一把門框,還是扭頭離開了。
室內又陷入一片安靜,過了許久,許大花翻過身,眼神空洞地盯著屋檐,眼淚順著臉頰打濕枕頭。
她突然想起自己爹來。
可旋即她又意識到許志富不是她的親爹。
今天和她娘在林子裡私會的那個人,才是她的親爹。
遠在百里外的許志富忽然扭頭瞥了一眼遠處被官兵圍住的犯人,見王耀祖死死盯著他的方向,他立刻錯開了目光。
「你又在看你姐夫呢。」二賴子瞧得真切,嬉皮笑臉地說著扎心的話,「別看了,你姐夫可不想認你這個小舅子,至少不是現在,更不在這裡。」
王耀祖挪開眼神,嫌棄似地呸了一口。
「切!我還不想認他當姐夫呢!」
二賴子也不在意,只圍著篝火,不斷打哈欠。
「你說這些官差是不是有病,大晚上的那麼警惕幹什麼走了一天路了也不讓人好好休息。」
二賴子不住地抱怨著,王耀祖也揉著僵硬發酸的腿,跟著他順口罵了幾句。
這要靠腳走到永州,可是真他娘的累啊。
他二賴子也是運氣不好,就因為一次偷雞摸狗,攤上一個犯軸的縣令,這不把他們給抓起來了也就算了,還要送到前線去打仗。
至於謀財害命的罪名,可真是冤枉啊!不就是因為幫著金玉賭坊收了幾次債嗎,那人家自殺咋能怪他們呢。
還有那些賭輸了眼的賭徒,把媳婦抵給他們,這不是天經地義嗎那些個小媳婦受不了屈辱投河了,那也得找他丈夫算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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