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村子裡正熱火朝天地開始秋收。
許知南也拉著草丫,熬了一大桶紫蘇飲,在田頭叫賣。
一文錢一大碗,雖然有人不捨得花錢,但她們配出來的紫蘇飲,解渴消暑,還是有人來光臨的,因而生意還算不錯。左右這飲子裡頭的東西都是田頭地間摘的,成本極低。
「這天可真熱。什麼時候下雨啊。」草丫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聞言,許知南看了一眼恰好路過地頭的許蔓娘。草丫啊,你可算是問錯人了。
見草丫熱得不行,許知南遞了一條濕帕子給她。草丫感激地接過來,擦了擦脖子。
許知南視線隨之移動到草丫脖子上,不禁疑惑,「草丫,你脖子上這塊,是胎記嗎」
草丫偏頭,意味不明地摸了摸那處圓疤,「這個啊。小時候被我爹打的。磕到石頭結了疤,因為沒有塗藥,傷口一直反反覆覆,便留下這個疤了。」
呸!草丫他爹可真不是東西,最好死在戰場上別回來了。許知南內心狠狠唾棄了一句。哎,說起來,她好像把她送去前線的爹給拋在腦後了。
草丫說完,便要把帕子還給她,許知南讓她掛脖子上,等會熱了好擦汗。
「這什麼紫蘇飲多少錢。」沒想到許蔓娘居然停在她們這攤子前,開口問了。
「一文錢。」草丫見又有生意來了,趕緊回答。
許蔓娘臉頰泛紅,瞧著被曬得不輕,從懷裡摸出一文錢來,「來一碗。碗洗乾淨點。」
草丫手腳麻利,很快遞了一碗紫蘇飲過去。「給。」
這飲子許知南放井水裡冰鎮了會,這會還有些涼絲絲。
許蔓娘很快喝完走了,走之前她探究的目光在許知南和草丫之間逡巡。
許知南知道許蔓娘在疑惑什麼,可大家都半斤八兩,有什麼可心虛的呢,她便理直氣壯的瞪回去。
見狀,許蔓娘轉身就走。她轉身的剎那,許知南突然注意到她脖子上居然有一處新添的圓形傷口。
奇怪。許知南又看了眼草丫的脖子。不知為何,她心中有一種奇怪的預感。
總感覺,這其中有什麼關聯。
「怎麼了」許是她的目光太具有實質性,草丫疑惑地看過來。
許知南回神,搖搖頭,「沒什麼。」
賣了兩天,這簡單的紫蘇飲攤子,許知南便交給二丫還有草丫的妹妹看管了。有地里的李二牛一家看著些,也就沒什麼問題。
這段時間,她教會了二丫從一數到十。二丫也挺聰明的,學得很快,許知南發現她對錢還挺敏感的。這活計也就收個一文錢,對二丫來說不算難。這也算一種鍛鍊了,也能順便消耗一下小孩子旺盛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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