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姑娘,這人是阿南姑娘救下的,她說將此人放在你這,看顧些。」一邊說著,那村民還給了她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李秋水明白了許知南的意思,立刻答應了下來。
「這位嬸子,喲,天殺的,怎地傷得如此之重。既然是阿南帶來的,我肯定照顧著您。對了。您怎麼稱呼啊」
婦人搖搖頭,「我忘了我是誰了。但我的玉佩上,刻著一個裴字,我想,我應該是姓裴的。」
裴李秋水突然有些恍惚,她很快搖搖頭,回過神來。
「好的,裴嬸。」
許是看到李秋水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對,婦人連忙補充,「我雖記憶丟失,可還是有些零星的印象。我應當會些歌舞...」
喉嚨里發出的破鑼聲令二人皆是一頓,婦人立刻改口,「對了,東家,我還會冰嬉。」
李秋水的眼神落在婦人枯敗焦黑的身體上,搖了搖頭,「裴嬸,我們只是家正經茶樓,用不著這些。這樣吧,你先好好養傷,過段時日你身體好了,這兒有分配搓藥丸的工作。」
見狀,婦人只好點點頭,應了下來。
等被帶到偏僻狹窄的住處時,裴嬸這才鬆了口氣。她不斷地朝空氣喊道:「系統,我們約定好,我完成任務,你送我回去。皇后死了,我不就是百宮之首了嗎可我如今怎麼又回到這個鬼地方。一晃這都多少年過去了,還有這幅破爛醜陋不堪的身子,裴淑秀的身體呢!你得給我解釋。」
可任憑她怎麼呼喊,空氣中都遲遲沒有回應。
她不死心地喊了半天,可依舊沒有回覆。身體裡被忽略的巨大的痛苦再次襲來,她再次昏頭睡去。
許知南站在田埂上,看著村民們在田裡辛勤勞作著。
頭頂上的太陽依舊炙熱,那些曾經壓死人的雪堆如今化為了河水,滋潤著農田。
這一年,安縣的百姓都選擇種番薯。但在許知南和杜章的控制下,百姓們才沒有一窩蜂盲目地全種番薯去了。
當前縣裡的重中之重還是春耕。其他的事情都得往後放放。但如今,忙碌的春耕已經快接近尾聲。
將村子裡的事情交由李遷和許大山處理,許知南帶著空間裡的資源圖找上了杜章。
「重新規劃安縣的道路,安排村民在農忙之後開始修路,具體道路分配到各村。」
「在縣裡多處選址,開辦水泥廠和磚窯廠。為後續生產做準備。」
「鼓勵生產激勵創新,給想出便民利民發明的百姓獎勵。」
「開辦有教無類學堂,廣招夫子,往後衙門裡的大小職業,只需考核上崗。」
「除了學堂,開辦職業技術學校,招各行各業的人進來教授百姓各種技能。」
「對了,從流民難民里找出有學識的人來,讓他們下鄉開掃盲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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