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藏匿起安堂的母親,本王找到了安堂的母親。」
蘇靖之其實知道,衛晩嵐不太喜歡搞陰謀,所以他低聲,把計劃說得很明:
「阿史那沙力想用出訪向其他各部彰顯實力,本王將計就計,要趁他不在,送安堂一份大禮。」
衛晩嵐坐在圈椅里調整著身體。
考慮過好半天,大概琢磨出攝政王是想挑起突厥內鬥,他眉眼凝了凝:「喔。」那意思就是聽明白了。
衛晩嵐目光投在御書案上若干張羊皮卷,那是阿史那沙力的字跡,是他看不懂的突厥語。
是蘇靖之費盡心思截獲來的……
他好厲害。
小心臟又在撲通撲通地亂跳。
衛晩嵐眼睛微微眯起。
感覺到在心窩深處有塊地方痒痒的,像是被羽毛拂過,他小心地體察著這種滋味,從肩膀到身側忽然一暖,攝政王的氣息攏過來,非常的溫柔乾淨。
他在被攝政王單手攬著。
衛晩嵐身子略僵,剛開始有點點慌,還有點不適應。但抱住自己的那隻手,也沒其他別的動作,好像就在等自己那種很細微的不適應感過去。
衛晩嵐小鼻子尖顫顫,對書房空氣深吸了吸。
「他想利用我們,而我們也有行動,就將他留在長安,給安堂爭取時間。你說行不行?」
談國事就更容易轉移注意力了。
沒多半晌,衛晩嵐簡直完全沒有不適感,居然還龍爪爪掩口打個淺淺的哈氣:「朕說行。」
蘇靖之清朗地笑了。
「那需要朕出手留住他嘛,」衛晩嵐想提升對任務三的參與度,如果不讓他真刀實槍地拼殺,單單就是挽留個突厥可汗,這個他能行,並且還非常樂意,「朕能邀請他賞月賞花,還可以陪他飲酒喝茶,朕……唔——」
柔軟的嘴唇被毫無徵兆地攫住。
攝政王是個太過諳熟兵法的將軍,先放鬆戒備,然後再趁人不備地出擊,使得衛晩嵐再度毫無招架之力,呼吸已經被人奪取。
「攝政王……」
嘴唇相貼時有柔軟的觸感。舌尖相碰,衛晚嵐的舌頭打顫,欲往後躲,卻被蘇靖之溫柔地勾住,柔軟地交纏。
不過這次蘇靖之吻得沒那麼凶,他沒再提解毒,而是就完全與小笨蛋以唇齒相連。
他在輕柔地引逗小笨蛋感受到接吻的美好,慢慢使小笨蛋意識到,這不是在「解毒」,他們是在做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衛晩嵐被親得淚腺又是酸酸的。
龍爪子攀住攝政王的衣領,這次不覺得「凶」,而只是覺得熱,嗓子眼越親越干,溫度快要把自己給蒸熟了,他垂頭眉梢蹙緊,瞧見「一部分抬頭的小皇帝」。
嗚嗚嗚嗚嗚又起來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