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拉力趁著我無語,順勢將懷裡的一個信封扔給我。他告訴我,如果到時候我連哭帶嚎都騙不來姚樂菜先生,就把這個給他看。
gloma先我一步,從芭拉力那兒拿到了某個信物後,便頭也不回地騎著他的滑板車消失在門後。
我將信封踹進懷裡,也不再墨跡。吞了兩粒急救丸,我調息片刻,立即三步一蹦,跳到芭拉力停在過道的極速車上。
我知道現在不是提問的時候,但我對眼前的狀況和即將執行的任務,實在充滿了困惑:gloma是去請哪位老先生?姚樂菜先生又這麼能幫的上忙?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芭拉力大人看上去這麼淡定?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麼?
「他們真的能救萊先生嗎?」臨走前,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嘴。
芭拉力沒有介懷我質問的口氣,他扛著昏迷的柯,笑了笑,走到實驗室門口,和我面對著面。他左眼窩的單邊鏡片折射出一道亮光,「要是他們都救不了萊先生,那我們只能準備葬禮了。」他如此說道。
我不再猶豫,當即啟動芭拉力的極速車,飛快駛向地面。
三十分鐘,整整三十分鐘。
我用了此生最快的速度,確定姚樂菜先生的方位,然後將自己牢牢粘在姚樂菜先生的大腿上——我一個大鵬展翅,撲進姚樂菜先生的私人花房,接著滑跪到他的腳邊,然後我張開雙臂,緊緊抱住姚樂菜先生優美的大腿。
「姚樂菜先生!求求您救救萊先生吧!」我帶著哭腔乞求他的幫助。
姚樂菜先生雖然一開始被我嚇了一跳,但看清是我後,他終究沒有一腳蹬開我,也沒有伸手扯開我。
「怎麼了呢,朵朵?」他溫柔地摸了摸我的腦袋,寬容我的無理。
我抱著姚樂菜先生的大腿,噼里啪啦將萊先生和謝沉之先生違規違法進行【真實時間】跳躍的事情抖了出來。
「姚樂菜先生!萊先生要被留在過去,再也沒法回來了!」我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
姚樂菜先生卻絲毫不驚訝,他似乎早就知道萊先生和謝沉之先生之間的事。等我說完,他抽出紙巾,溫柔地為我擦拭臉上的眼淚。
「朵朵,我很想幫助你,」他說,「但是這已經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了。」
姚樂菜先生俯身望著我,他琥珀色的眼睛在陽光下呈現出剔透的金色,仿佛一顆蜜糖,細長的眼睫撲扇,那張完美無缺的臉蛋近在我的咫尺。我實在沒忍住,偷偷吸溜了口哈喇子,力求不讓自己的口水流出來。
姚樂菜先生溫聲細語地告訴我,「更何況這是他和謝沉之之間的博弈,誰生誰死都和我沒有關係。」
我掙扎著從姚樂菜先生的美色里甦醒,「嗚嗚嗚嗚,姚樂菜先生求求你了!」我又嚎了兩嗓子,「萊先生真的要死了!要是他在【真實過去】引發了蝴蝶效應,說不定我們也要死!」
姚樂菜先生對此微微一笑,「沒關係的朵朵,我認識的長輩那裡有足夠的歷史矯正液。到時候我們打開時空通道,將矯正液倒進去,他們這種入侵歷史的人會立馬死亡。不會對我們造成任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