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硯覺得自己也是被情緒沖昏頭腦看。明年的事去了,他沒必要如此直接地否認,但說都說出口了,怎麼也得圓回來,「它還小,需要和媽媽睡。」柏硯望向姜凍冬,問他「你想想你這么小的時候是不是和媽媽睡的?」
姜凍冬冥思苦想,想了好一會兒,這麼早的事實在太為難他了,「我記不起來了。」
柏硯點點頭,理所應當地說,「那就聽我的。」
姜凍冬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點著腦袋,「那好吧。」
究竟怎麼睡先放一邊,姜凍冬現在想要知道的是柏硯到底去不去,「那明年夏天你要不要和我去玩兒?」他重複了一遍問題。
柏硯看著姜凍冬從床上跳下來,親昵地黏在他的身邊。姜凍冬努力睜圓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視著柏硯。在意識到幾乎只要他露出可憐巴巴的期許表情就不會被拒絕後,姜凍冬就總愛用這招。柏硯在心裡冷笑一聲,心想他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被姜凍冬拿捏了?
「我一個月都沒有見到你,我每天都好想你。」姜凍冬說。
好吧,招數升級了,可憐巴巴加甜言蜜語,年僅八歲的柏硯的腦子一短路,不做多想地頷了首,「好。」柏硯答道。
姜凍冬的糖衣炮彈實在是過於甜蜜了,打得柏硯暈頭轉向。
哪怕回到家裡,睡到被窩中,柏硯回想起姜凍冬說的『我一個月都沒有見到你,我每天都好想你。』,都還暈乎乎的。
這種持續debuff的狀態持續到第二天。
第二天中午,柏硯看見姜凍冬對食堂阿姨說,「阿姨,我一個月都沒有見到你,我每天都好想你。」
阿姨臉都笑爛了,給姜凍冬加了整整三勺焦糖布丁,吃得姜凍冬一本滿足,還分了一大勺給柏硯。
下午,柏硯眼睜睜地瞅著姜凍冬對掃地的家政機器人說,「小白,我一個月都沒有見到你,我每天都好想你。」
家政機器人開心地原地轉圈,白色的鐵皮桶就差沒有跳芭蕾來表達喜悅了。它放下手裡的掃帚,開開心心地接過姜凍冬和柏硯手上的衣服,幫忙曬被子去了。而姜凍冬哼著歌跑到沙坑繼續玩沙子。
傍晚,玩完了沙子,柏硯又聽見姜凍冬又甜甜地對路過的三花貓說,「花花,我一個月都沒有見到你,我每天都好想你。」
三花貓甩甩尾巴,走到姜凍冬跟前蹲下,屈尊降貴地允許姜凍冬摸摸他:「喵。」
目睹了姜凍冬這一天是如何支使別人的柏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