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深白:「驚呆了老鐵,你是瘋了吧,哪有omega喜歡咬人的?狗都不帶這樣的!」
「不對不對。」
易深白猛地拍了下腦袋,「你很不對勁,你是不是看上哪個omega了?!」
時妄偏頭看了會保姆車上的某個白毛少年,眸光不自覺放柔了些,「嗯,第一次追人,沒經驗,怕嚇著他。」
「合著是暗戀?暗戀的還是個會咬人的o?」
易深白撩了把頭髮,「不是吧哥,憑你這臉蛋這身材,居然還玩暗戀啊?你只要隨便勾勾手,多的是人願意過來舔你手,你幹嘛非得看上一個會咬人的?你圖啥啊,圖他牙能給你削蘋果皮嗎?」
「話說那人是誰啊?你死對頭?不對啊,我記得你死對頭是alpha……」
瞥見南波晚的小助理回來,時妄打斷他,「不說了。」
掛斷電話後,時妄回到保姆車上,看見南波晚正安靜地捧著小助理送來的檸檬茶喝。
他剛醒沒多久,柔軟的白毛被睡得有些亂,桃花眸還帶著些惺忪,看人時有幾分懵懂。
比平時看起來格外地乖。
小助理知道自己剛才來晚,差點就闖了大禍,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一個勁地道歉。
南波晚出乎意料地好哄,懶洋洋地咬著吸管,擺了擺手道:「好了,這次不是沒出事嘛,你也給我帶了檸檬茶賠罪了,下次別這樣就行了啊。」
「不行。」小助理出乎意料地執拗,一本正經道:「這可不是小事,我會親口跟瑋哥說的,他要怎麼處罰我都會認的。」
南波晚勸了幾句不管用,乾脆就任著他去和楊瑋溝通了。
他喝完檸檬茶,摸著後頸上重新貼好的腺體貼,身體舒服了不少,像一隻優雅的白貓那般伸了個軟綿綿的懶腰。
就是。
他餘光瞟了眼臉色有些反常的某人。
時鯊比現在看自己眼神怎麼那麼奇怪?
「咳。」趁著小助理在外頭打電話,南波晚咬著吸管,視線投向坐在對面的人,有些緊張道:「醫生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時妄輕輕點頭,「你,是omega?」
南波晚知道在他這瞞不住了,撇嘴道:「……對。」
時妄單手撐著下巴,黑眸在燈光下純粹得像顆質地上等的寶石,,「嗯。」
他表現得這麼禮貌,南波晚反而有些不習慣了,「你不問我為什麼裝a嗎?」
「你這麼做肯定有你的道理。」時妄挑眉反問,「不是嗎?」
南波晚心跳莫名快了些,埋頭問道:「那,你要說出去嗎?」
「我告訴你啊,就算我有把柄在你手上我也不可能會聽你的,更不可能諂媚你,惹到了我就相當於……」
「不說。」時妄回答。
「……噢。」
這麼多年,時妄的人品他還是清楚的,他既然這樣說就肯定不會說出去,他倒是不擔心。
只是意外,這麼多年來,第一個發現自己秘密的人居然是自己死對頭。
就連楊瑋和小助理都只知道自己患有信息素紊亂,從未發現過自己裝a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