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是出於他口!
而且,居然還是自己先主動投懷送抱的!!!
「怎麼了?」
見他一直發呆,時妄伸手摸了摸他額頭,嗓音溫柔得令人耳朵都要懷孕,「哪裡不舒服麼?」
「……沒。」
南波晚咬緊牙關,手臂撐著床就要坐起來,卻被某個部位傳來的刺痛感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他正要重新躺下,腰間又伸來一隻手,將他摟住,「我給你揉揉?」
南波晚臉頰瞬間紅透,「……不要!」
他已經夠丟臉了!
按道理,他也經常健身,身體也不至於弱到連床都下不來的。
但這該死的記憶,不停地在腦海中提醒他——
昨晚是自己一直主動纏著時妄。
於是次數就多了。
南波晚閉了閉眼,恨不得趕緊把腦袋埋進被子裡去。
這下都曖昧到床上去了,徹底沒回頭路了!
他還在咬唇思考人生之時,身側的人就已經起床穿好了衣服。
襯衫衣扣哪怕是扣到最上面一粒,都擋不住那鮮艷的咬/痕。
南波晚扒拉著被子偷看,越盯著越覺得面紅耳赤。
他昨晚怎麼會把人喉結咬成那樣啊?!
待會這要是出去該怎麼解釋……
正好此時門外有人敲了敲門,「南老師。」
南波晚立即就聽出是彥子的聲音,「怎麼了?」
門外的人回道:「要回去了,是瑋哥讓我來幫你收拾行李。」
「現在可以開門讓我進來嗎?」
南波晚瞅了眼時妄,後者靠在牆邊,眼梢含笑,脖頸上的曖昧痕跡令人臉紅心跳。
他縮了縮脖子,馬上道:「不、不太方便!」
「我自己收拾吧!」
「咦?」
彥子總覺得他今日格外反常,又說不出哪裡奇怪,「那我在樓下等您?」
「好。」
南波晚說完就慢騰騰從床上爬起來穿衣。
中途捕捉到某人投來的目光,他還兇巴巴地瞪回去,耳根爬上一層薄紅,「不許看!」
時妄只好背過身去,順帶解釋道:「我給你留下的是臨時標記。」
「如果下次不舒服了,也可以來找我。」
「噢。」
穿褲子時,南波晚還刻意避開了某個位置,穿得很是艱難。
好幾次某人想要上來幫忙,馬上又被某個一生要強的o給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