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
江聿風看了程河一眼。
程河:「……你凶我幹嘛,我說錯了?你初中那會兒……唔唔唔。」
江聿風拿起他的水杯塞在他嘴裡。
吃完自助大傢伙去ktv唱歌,別的倒還好,就是周岩老是對著溫辭跟江聿風唱《喜歡你》、《我又初戀了》、《靠近一點點》等七夕甜蜜歌單。
溫辭:「。」
但周岩聲線粗獷,唱起歌來猶如「天籟之音」。
江聿風在旁慢悠悠的說:「好聽。」
溫辭:「……」
周岩拿著麥克風對著溫辭問:「好聽嗎。」
溫辭噎住:「……好聽。」
這場酷刑在宿舍門禁前結束,溫辭洗澡時想了半天,最後打算用一個比較傳統的辦法。
學校里的自助提款機基本集中在一教大廳里,溫辭早早的起床去取現金,然後再去超市兌換零錢,湊了個520。
七百多,哪來的七百多,是因為他生日那天的早中晚飯都是江聿風送的原因嗎。
那頂多六百出頭,哪來的七百,這都多出兩百塊了,送來的飯都是來自食堂,哪有這麼貴。
溫辭順便買了信封,然後去圖書館寫字,以防萬一,溫辭換了左手寫,免得被認出字跡。
溫辭小時候是習慣用左手的,後來在辛靜琪的教導下用右手練字,所以他的左右手都非常靈活。
周五上午就一節課,路雪松跟陶朋出去約會了,宿舍里只有他們兩人。
溫度驟降,天氣漸冷,臨近深秋,寒風瑟瑟。
溫辭在宿舍里也要開始穿毛衣了,他的衣服大多數是淺色系,皮膚瓷白得像塊玉一樣,顯得他整個人在發光。
溫辭站起來,想了想還是走吧,他整理小書包,打算下午泡在圖書館裡。
江聿風走過去,溫辭桌子這邊落下的光斑忽然消失不見了。
溫辭轉過身,沒想到江聿風靠得這麼近,他緊張的後退一步,撞到椅子:「怎麼了。」
「溫辭。」江聿風叫著他的名字,那麼好聽,他拿著信封問,「你有看到是誰放在桌上的?」
溫辭搖頭,溫辭迷茫,溫辭演技好。
江聿風當著他的面拆開看了看,是一沓現金,裡面還有一張小紙條,字體秀氣,工整圓潤,有點像奶酪體。
上面寫著——學長,萬分抱歉,我把錢還給你,以後就一筆勾銷,互不相欠了。
江聿風將紙條遞過去:「他寫得什麼,看不懂。」
溫辭傻愣愣的接住:「為什麼看不懂。」
「字太醜,看不清,你幫忙讀一下。」
溫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