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思來想去,覺得自己是不是掉進狼窩了。
他也不算很遲鈍的一個人,不過江聿風性//經驗實在是豐富,怎麼看都不像是雛。
搞不好真上完床,他就被拋棄了。
不過在這個世界裡,這種情況還挺正常的吧。
溫辭卻接受無能。
啊,他的腳要快點好起來,求您了,不然跑路都跑不了。
溫辭看著浴室的方向,以江聿風的體力大概十幾分鐘應該能完事吧……那他再等等。
一個小時後,溫辭表情麻木:「好久……」
門開了,江聿風拎著一條褲子,裸著上半身濕漉漉的走出來,胸膛沁了不少水珠,油光發亮,飽滿爆發。
啊——
他只穿了內褲出來。
溫辭懷疑,要不是他在,估計就是裸著了……
而且為什麼裸著的江聿風會比穿衣服的江聿風壓迫感還要更強,像是修仙故事裡,那種強者自帶氣壓,簡直讓人喘不過氣,或者讓人不自覺的想要聽話。
江聿風皺眉:「髒,退房吧。」
溫辭正有此意,他受不了了。
江聿風看著他受傷的腳,輕聲道:「先換藥。」
溫辭又不動了,想了想說:「我可以自己換。」
「不了,我想摸你腳,讓我來換。」
「…………」
換藥的時候江聿風很正經的穿好衣服褲子,力度不輕不重,解開紗布時,溫辭看到自己的側面的腳背青了一大片,症狀顯然有好轉,昨晚顏色紅紫的看不下去。
「及時處理的快,能好得快。」江聿風語氣淡淡,「疼的話要出聲。」
溫辭這個時候很乖:「嗯。」
退房的時候溫辭已經能自己一瘸一瘸的走在後頭了,大白天的,人來人往,他臉皮還厚不到在這麼多人面前讓江聿風背著他。
前台那邊還杵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穿著斜跨毛衣的,他看到江聿風眼睛一亮,目光很快又落在江聿風身後慢慢走來的溫辭。
溫辭穿的是長褲,遮蓋腳背,紗布被藏得嚴嚴實實的,毛衣男生撇撇嘴,怕不是□□得連走路都難受。
心裡又有些嫉妒,不愧是他一眼相中的男生,活兒就是好。
溫辭剛走到江聿風身後,他就辦理好退卡手續了,江聿風看了他一眼:「走吧,車到了。」
「……」溫辭放緩腳步跟上,「你什麼時候叫的車。」
「下樓的時候。」
溫辭再一次佩服江聿風強大的執行能力,一分一秒都不會浪費。
上了車後,江聿風提前說明:「去我那,你暫時不回宿舍。」
溫辭:「為什麼。」
「我們宿舍在五樓,每天都要爬上床,你爬得了?周末這兩天先住我那,周一應該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