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覺到手指被包裹的柔軟,還有尖尖的牙齒磕碰在手指的刺痛,溫辭反抗的越厲害,江聿風動作越輕柔。
溫辭抓著他的手腕,拼命的往下拽,求饒似的表情:「別……」
原本圓圓似葡萄的大眼睛如今變得渙散起來,視線都沒辦法聚焦,已經下意識用舌頭開始抵開他的手指,不斷分泌出的唾液沒來得及咽下去,浸濕指尖。
因為心情過於激動猛烈,導致心臟跳動得十分厲害,加上呼吸過度順暢,溫辭已經沒力氣踢人拽手腕,只能虛虛的握著,渾身冒著汗,累兮兮的不做出任何反抗。
江聿風看著他乖馴的面孔,甚是滿足的誇獎:「好乖……」
江聿風垂眼哄他:「我不動,你乖點。」
那種被拽舌頭的感覺實在難以忍受,溫辭聽話的咬著他的手指,眼神水汪汪的瞧著他。
但仔細一看,裡面燃燒著憤憤不平的小火苗。
江聿風將手指拿出來,溫辭立刻捲起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
「幹什麼?」
「我生氣了!」溫辭只露出一雙眼睛,警惕的盯著他,如果不是腿腳不便,他早就跳床跑了。
江聿風說看著他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氣呼呼的炸毛,看著很軟,很好抱在懷裡一頓揉搓。
口腔很濕,嘴唇很軟,哪裡都很好。
他的嘴太小了,牙齒很容易上下打架,磕到自己也不一定,或許會更適合抱在懷裡,放在洗手台上,慢慢的讓他眼神渙散起來,失去意識,只會攀附在自己身上……
溫辭皮膚瓷白得脖子的青色血管都能清楚看到,又細又長,很適合在上面留下痕跡。
臉也很小,但有肉,溫軟可口的。
江聿風的眼神就跟夜晚凶獸蟄伏捕食,眼底流露如天色一般的黯淡。
溫辭直接把眼睛也給蓋住了,只剩下幾縷柔軟的髮絲留在外面。
「溫辭,你現在困嗎?」
溫辭在被窩裡睜開眼,剛經歷了那種事情怎麼可能睡得著,他都怕自己在睡夢裡被強/.奸!
「不困。」聲音在被窩裡傳來,悶悶的。
「來,我們聊會兒。」
溫辭遲疑的露出眼睛,好奇的探究著江聿風的神情,看著冷靜不少,他猶猶豫豫的在床上坐起來。
被子松垮的搭在他肩上,髮絲凌亂,嘴唇因為磋磨變得嫣紅濕潤。
還沒得的那個江聿風開口說話,溫辭低頭看著江聿風伏在膝上的手,強勁有力,青筋明顯,剛才他用一根手指就把自己弄得腦暈目眩。
溫辭弱弱的說:「對不起。」
江聿風雙目漆黑,定定地看著他:「不是所有事情道歉就能了事的。」
溫辭冷靜了一下:「刪除拉黑是我不對,但是錢也還你了,我什麼都給你看過了,吃虧的是我,而且我們有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