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滿臉緋紅,感覺左胸濕漉漉的,可能還殘留著江聿風留下來的津液,會蹭到衣服上,待會兒也會幹涸。
濡///尖還有點紅腫,發癢,甚至是摩擦著衣服,敏感的矗立。
偏偏始作俑者跟無事人一樣,正在低頭做卷子。
江聿風剛做完選擇題,垂下眼,瞥著溫辭發紅的耳尖,氣惱的神態展現得淋漓盡致。
他放下筆,伸手過去準備拍溫辭的後背,安撫一下。
還沒碰到,溫辭哼唧一聲,立刻趴在桌上,側過頭,用後腦勺對著江聿風。
一直到課程結束,溫辭都沒有跟江聿風說過半句話。
周圍人來人往,鬧騰得跟菜市場一樣,一群人陸陸續續收拾課本轉移戰場,去專門的教室上課。
江聿風走在溫辭後面,燦爛的陽光落在走廊處,看著溫辭烏黑的髮絲,跟毛茸茸的後腦勺被映照得發亮,心平氣和的問了句:「你是要跟我冷戰嗎?」
溫辭不語,沉默的跟一隻即將爆發的兔子。
所謂,兔子急了會咬人,溫辭大概也會咬。
江聿風想想覺得有點爽。
「中午一起吃飯,我買了山竹,很多,都沒人吃。」
溫辭咬緊腮幫子,才不要,他不能被誘惑了。
「或許還有栗子奶油蛋糕……在我家裡。」
溫辭停下腳步,轉過臉看他,嘴裡呢喃著像是已經品嘗到美味了:「栗子蛋糕啊……」
江聿風:「要不要。」
「要要要!!」
「把口水擦擦。」
溫辭下意識的擦了擦嘴角,發現什麼都沒有,江聿風又在耍他玩。
江聿風把人哄了一半,又撤回去了:「所以我們剛才是在吵架嗎?」
溫辭捧著書,搖頭:「沒有,我只是單方面的不想跟你說話。」
「那就是吵架。」
「沒吵呀,我吵你了嗎?」溫辭質問的語氣非常的沒有威懾力,在江聿風眼裡比較像撒嬌。
江聿風順著他的毛:「沒有。」
難得扳回一城,溫辭得意:「吵架不是這樣的,我看過路雪松跟陶朋吵架,那才是天崩地裂。」
江聿風虛心請教:「怎麼吵架?」
「一哭二鬧三上吊,但最後他們會冷戰一段時間,然後還是陶朋去哄路雪松,路雪松說有些事情能不低頭就不低頭。」
江聿風若有所思:「你跟他關係還不錯。」
溫辭隨口一說:「還行。」
江聿風:「他們經常吵架嗎?」
「有點,吵吵是情趣嘛,我們這種,不算。」溫辭也不知道算什麼,反正跟路雪松他們肯定不一樣。
江聿風從眼角泄出一抹冷意:「整天吵來吵去,期末掛兩科就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