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嘴唇印下冰涼的唇,溫辭睜大眼睛,微微皺眉,江聿風用舌尖撬開唇縫,順著齒關靈活的鑽進去,舔過口腔里的軟肉,兩人嘴唇貼合得幾乎密不透風。
溫辭沒站穩,往後退一步,大腿撞到了桌沿,他手掌撐在桌上,免得自己摔下去。
溫辭受不了了,快沉溺的窒息在他的吻中,偏過頭,江聿風追了過來,溫辭無處躲藏:「可以了,我不要了……」
被江聿風一隻手抓著後腦勺再次親下去,口腔內壁潮熱一片,津液從嘴角滲透,無法及時吞咽,溫辭被他弄得很狼狽,幾乎先是控制不住自己唇邊肌肉,眼神失焦,呼吸濃重。
「可以了嗎……嗚。」
江聿風咬著下唇飽滿的軟肉,充血的濕熱感,用牙齒有一下沒一下的掐著,進食一般的掠奪,重新鑽進口腔里,大力吮吸出濡//濕水聲。
溫辭不知道何時坐在桌上,用腳去踢他,掙扎中四角褲慢慢的磨下去,腰窩明顯,中間顯現淺淺溝壑。
江聿風鬆開時,溫辭無力的趴在他肩膀上大喘氣,像小狗一樣把舌頭伸出去散氣,靈魂都要被震碎了。
這只是一個吻。
溫辭想哭,呢喃:「好累……」
江聿風親昵的在他耳鬢廝磨,汗濕間滿是對方淡淡的清香。
溫辭癟嘴,拍打著江聿風的後背,哇的一聲要哭出來:「都怪你,累死我了,怪你!!!」
江聿風紋絲不動。
說是這麼說,但溫辭抱得更緊了,幾乎要睡過去一樣。
仿佛被吸乾了精氣。
江聿風摸著他的大腿,肌膚觸感很涼,微微蹙眉:「先穿褲子,要著涼了。」
溫辭纖細微卷的睫毛掛著濕潤,裡面的倒睫也跟著變成一撮,弄得眼睛很癢。
溫辭揉了揉,坐在桌上看著江聿風蹲下去為他穿褲子。
褲子穿到大腿的位置,溫辭沿著桌沿滑下來,江聿風順勢將褲子提上去。
溫辭推開他:「太累了,我以後不跟你親了。」
江聿風告訴他:「不是每次都這樣。」
「每次都這樣我會死的。」溫辭齜牙咧嘴的凶他,「你離我遠點!」
江聿風倒了杯水過去:「不可以。」
溫辭深呼吸一口氣,慢慢喝了口熱水,心情逐漸平復下來:「不,你這樣的行為,還不如把我鎖在你房間裡,然後什麼都不做,天天被你親算了。」
江聿風罕見的沉默片刻,眼眸很深的看著他。
溫辭一想到下午還要上課就腦殼疼:「我要午休了。」
轉身的那刻,他完全沒看見江聿風眼裡的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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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雪松跟陶朋回來的時候,兩人偷感很重的四周望望,發現只有江聿風坐在桌子下面,溫辭……溫辭的床簾是拉上的。
江聿風語氣很輕:「他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