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略微緊張:「說什麼了。」
「沒事,洗澡吧。」
江聿風轉頭走了。
溫辭緊張的咽了咽,小聲的說:「記得一點點。」
江聿風側過臉:「……」
溫辭小小小小聲:「反正你別信……」
溫辭心裡還是不舒服,他其實不太清楚喝醉的時候說了什麼,只知道腦子裡全是時興言的話,他也不想瞞著,坦言:「時興言今晚跟我說了很多你的事,你高中也會抽菸嗎?」
「不抽,高中喜歡逃課,但功課有補上,考A大我也很努力。」江聿風想了下:「時興言跟我沒什麼關係,普通同事,吃醋早點說。」
溫辭:「……這也算嗎。」
「不知道算不算,但我感覺到你不太開心,應該是算的。」
江聿風把門關上,溫辭對著鏡子把毛衣脫下,然後看見自己的一邊紅腫的胸口:「……」
狗玩意,捏成這個樣子!
路雪松是踩點回來的,陶朋也是,兩人跟打仗似的,洗了個澡就上床。
今晚他們都太興奮了,第二天差點沒起來。
刷牙的時候,路雪松眼睛都沒睜開,眯著縫對江聿風說:「作業我放你桌上。」
江聿風嗓子沙啞的嗯了一聲。
溫辭表情惺忪:「什麼作業啊。」
陶朋聲音也跟開啟了機器卡機模式:「建築概論的,你沒做?」
四個人跟遊魂似的,溫辭猛地睜開眼睛:「什麼,概論?!什麼作業,我怎麼不知道!」
江聿風:「?」
「我提醒過。」
溫辭抓著江聿風的衣服:「真假的,我怎麼不知道。」
江聿風垂眸:「你平時做作業挺積極的。」
溫辭:「……」
這幾天忙著排練小麋鹿給忙忘了。
建築概論的作業下午截止,上午四節全滿,只能把時間擠出來。
路雪松提議:「直接抄嘛,概論本來就是抄一下思路就行了,理論沒什麼用的,最重要的是別掛科,你找江聿風要我的來抄,或者江聿風的也行。」
倒也是。
兩節課結束後,中間的休息時間最長,溫辭拉著江聿風回宿舍,拖了張椅子坐在他身邊。
「我要路雪松的,或者你的也可以,到時候我請你吃東西,或者給你紅包。」溫辭雙手合十,拜神一樣求了他幾下。
江聿風溫聲道:「我不需要這些。」
「那你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