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江聿風在溫辭耳邊吹氣,還處在低熱狀態,龐大的身軀蓋下來猶如一張會發熱的毯子。
溫辭攥著江聿風的手背,指腹關節都開始泛白,咬牙忍著,忍不住了喉間哇的一聲發出哭腔,不是那種大哭的,只是覺得難以忍耐,腿都開始發軟了。
江聿風的聲音模糊了,「能堅持一下嗎,我就看看。」
就好像一個還沒到時間綻放的花苞,被人慢慢的手動扯開,看清楚裡面的花蕾。
同時,也讓溫辭明白了一個道理,每個人的手真的長得不一樣。
江聿風慢慢的哄他:「不要怕,會很舒服的。」
溫辭跟不上他,直接要軟的趴下去,被江聿風快速的撈著他的腰,放在床上繼續趴著。
溫辭的手伸到後面,抓著江聿風的手腕,扭著頭,眼眶是紅的,小聲的說:「別弄了,你暫時放過我……」
他那可憐樣,反而更像讓人欺負了。
沒有很久,溫辭感覺有點發腫了,火辣辣的,倒是不疼……但有點像吃了根辣椒似的。
不行,下一次絕對不能再這麼被江聿風糊弄過去,這人恃美行兇,他自己又……溫辭捂著臉,想了想,好像下一次他依舊重蹈覆轍。
兔尾巴是毛茸茸的材質,直接濕了一半,幾撮毛黏在一起,看著很是怪異,也令人羞澀。
溫辭洗乾淨了,用被子裹著頭:「還是扔了吧。」
「洗乾淨了能用。」江聿風在家都是赤裸著上身,大概是他因為還在低熱,這樣會令他更舒服點。
「還用啊……」
江聿風想了想:「換另一種水滴型的。」
啥?
溫辭沒聽懂,歪著頭看他。
但江聿風沒再解釋了,反而打開衣櫃,挑了件裙裝出來:「這套比較適合你,很早之前就想看你穿了。」
溫辭的身體被薄被裹在裡面,江聿風知道他內里不/著/寸/縷,腰臀線比例特別好,臀部形狀圓潤瑩白,很適合穿超短裙。
江聿風輕笑著,表面冷靜自持的面具在剛才一瞬間撕破,霎那間又重新戴上。
他把溫辭視為自己的所有物,猶如野獸圈地盤,用寬大膨脹的尾巴將人緊緊的裹起來,不管是哭泣求饒還是開心快活,都只能對著江聿風一個人。
即是心上人,也是地下囚。
溫辭蹭了蹭薄被,滿臉睏倦,「睡覺嗎。」
江聿風嗯了一聲:「你先睡,我要處理別的事。」
「哦,那別太晚了。」
「嗯。」
翌日清晨,溫辭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沒看見江聿風,自己先摸出手機,靈活的鑽進被窩裡開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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