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愛人愛得很明顯,跟七情上臉的道理是一樣的,什麼都要給對方最好的,辛靜琪那時候的擔心不是多餘的。
江聿風簡直愛死他這點。
再次重新看向紙袋的標籤,江聿風陷入沉思:「我第一次學手藝就是在這家店。」
溫辭:「……你不會就是老太太說的那個偷學的男生?」
「偷學?」
溫辭把老太太說的簡單複述一遍,江聿風嗤嗤一笑:「我是光明正大的,她店裡大門打開,我走進去站在她旁邊看她雕刻,哪裡偷了。」
「……」
江聿風握著這塊懷表,語氣輕輕溫和:「這應該是齊奶奶最後的作品了,她眼睛不好,這兩年都沒出過作品,店裡賣的都是以前的。」
這是溫辭買的,也是齊奶奶最後的作品,意義重大,江聿風很喜歡。
溫辭很開心:「那我買對了。」
溫辭抓著江聿風的手錶看了一眼:「我們準備回去了吧,不知道他們布置成怎麼樣,早知道我就等聚會後才把禮物給你。」
「那不行,我要第一個收到你的禮物。」江聿風點點頭,為自己明智做出了肯定。
江聿風:「還差一個,生日願望。」
「你怎麼這麼貪心啊,都沒切蛋糕呢。」溫辭只是那麼抱怨一下,然後像許願精靈那樣,語氣自然的說。
「今天是你二十歲的生日哦,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溫辭坐在他面前,已經在等著江聿風會提出各種變態的要求。
沉默了半晌,頭上的樹葉隨風飄揚,發出沙沙聲。
江聿風:「你不要信神明,你只能信我。」
「如果你的信仰是月亮,那麼月亮就是我,我亦之。」
溫辭怔愣了一瞬,控制不住心裡慢慢被溢滿的感覺,流淌全身,連指尖都是酥麻的,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暖暖的。
他是出乎意料的,他是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直接脫口而出:「好,我答應你。」
剛說完,溫辭的眼眶濕潤了一圈,明明今天是江聿風的生日,他在感動什麼。
生日宴會還沒結束,溫辭暗暗把這句話記下來放在大眼仔記錄,剛起身,就被江聿風抓著手腕帶過去。
「還沒說完。」
溫辭:「?」
江聿風:「所以我還有第二個願望。」
「……你當我是阿拉丁神燈嗎。」
「那我還剩兩個願望沒許。」
溫辭一屁股重新坐下,坐的還是江聿風的大腿上,他都生怕拐角處突然蹦出一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