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氣人的是,澤村榮純居然還在緊張兮兮的求饒,問他究竟會被怎樣懲罰。
這讓即使懲罰也走循序漸進路線怕傷到小投手的韌帶或者其他什麼零部件的真田俊平黑了臉,這要他怎麼說?難道像無痛X流的廣告「開始了嗎?」「已經結束了。」那樣嗎?完全沒有留存任何慘痛記憶的懲罰算是哪門子的懲罰!
「俊平桑?俊平桑!我還要保持這個動作多久啊?我想去練投了。」澤村榮純一無所知的繼續在真田俊平理智的邊緣大鵬展翅。
「……行,起來吧你。」真田俊平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澤村榮純的背上,疼得後者一陣齜牙咧嘴,「但練投就別想了,今天你休想再碰球。」
「不要啊!!!」澤村榮純發出一聲慘叫,瞬間忘了臉上的表情還扭曲著,像是屁股下面安裝了彈簧一樣,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大大的眼睛裡充盈著難以置信:「俊平桑是魔鬼嗎?不然怎麼會想出這麼慘無人道的懲罰方式!」
「我可不是什麼魔鬼。」僅僅是一天不准碰球,哪裡就慘無人道了?哦豁,慘無人道居然用對了。真田俊平抬手揪住澤村榮純帶著嬰兒肥軟綿綿的臉蛋用力扯了扯:「當著我的面說我壞話?要不明天也不准碰球好了。」
「不行不行!明天還要打半決賽,怎麼能不碰球,絕對不可以!」澤村榮純表現出強烈的抗拒。
只可惜他的臉還被真田俊平扯著,吐字不清也就算了,說著話口水差點從嘴角流出來。
真田俊平挑挑眉,很好,他又拿住澤村榮純的一處痛點,等會兒去跟監督商量一下明天的比賽自己完投,讓澤村榮純坐冷板凳。
希望明天的板凳之旅能讓這小傢伙印象深刻,以後別再做不一定能強敵八百但絕對會自損一千的莽撞行事。
「哈,說得好聽,你就是手癢想自己上去投球吧!」只有他們兩人在的時候,轟雷藏吐槽起真田俊平毫無顧忌也毫不留情。
「好吧,不排除我有這樣的私心。」真田俊平也不跟他裝樣子,可以說是相當坦誠了,「投手丘不大,只能容納下一個人,有人站上去就得有人被擠下來,而我不會是被擠走的那一個。」
「那可不一定。」轟雷藏不遺餘力的拆台,「明天打仙泉讓三野首發,如果比賽中沒有特殊情況發生,你就第五局登板,之後我不會主動換投,但能投幾局就看你們的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