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村榮純氣悶的鼓起了腮,左手捶著手套芯朝白河勝之這邊走過來:「知道啦,我不會任性的,就是沒能贏前輩有點鬱悶,不用管我,一會兒就調節過來了。」
白河勝之也向前走了幾步,手指戳在比他黑了好幾個色號的澤村榮純的臉蛋上:「你沒贏是因為沒有守備,有好幾個球以稻實的守備可以輕易接到,算下來是我輸了。投得不錯,戰勝了前輩你完全可以更開心一點。」
「真的嗎?」澤村榮純不怕被罵,反而是誇獎會讓他不好意思,他微微低頭掩飾不好意思,卻掩蓋不住笑咧了的嘴,抬手抓了抓後腦勺的頭髮,像是禮尚往來卻聽起來很真誠的誇了回來:「還是前輩更厲害,感覺不論投出怎樣的球都能被打出去。」
「怎麼樣,怕了嗎?」白河勝之故意逗他。
澤村榮純卻給出了與他預料中完全不同回答:「不怕!不如說一想到有白河前輩這麼可靠的守備在身後,感覺沒有什麼戰勝不了的!」
白河勝之的心漏跳了一拍:「好像啊……」
「什麼好像?」澤村榮純不明所以。
在後輩身上看到了自己紙片人老婆的白河勝之連忙搖頭:「沒什麼,一年級那邊在叫你,趕緊過去吧。」
澤村榮純困惑的目送白河勝之落荒而逃後,才小跑著回到一年級的小團體中,那邊跟向日曉的投打對決也告一段落,總比分以向日曉領先而結束。
他過去的時候正好聽到渡邊明弘問了句「曉妹妹偷的真滴啊,為什麼沒加入壘球部呢?咱們學校的女壘也挺強的。」
向日曉把玩著手里的棒球,漫不經心的回答:「我想去甲子園啊,你們都這麼厲害肯定能帶我去的。」
「可你明明很想上場打比賽吧?」澤村榮純迅速加入到他們的討論中,「即使以經理人的身份進入甲子園,也只能待在選手席,看著別人占據著投手丘,你真的能滿足嗎?」
「……」不得不說最了解投手的就是投手,澤村榮純的一番話讓向日曉看過來的目光都變幽怨了。
向日響立刻跳了出來:「不許欺負我妹啊。」
向日曉率先出手進行了一個大義滅親,照著他哥不太聰明的腦瓜子一記重錘,才回答了澤村榮純的問題:「可是只有男子棒球部的全國大賽可以在甲子園打,女子壘球部即使打到決賽也無法踏入甲子園。」
「現在不行,不代表以後不行。」不善言辭的松井純太能給出的也只有這樣無力的安慰。
「我們改變不了制度,也看不到未來,就像是強如前輩們也不敢打包票一定能拿下地區優勝,取得甲子園出線權一樣。」田中誠人的話怎麼聽都像是在潑冷水,暗中被其他人又掐又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