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前輩們打情罵俏總要把倒霉催的自己拉進來當擋箭牌?澤村榮純戴上痛苦面具,為避免再次中槍兩段E進船艙,迅速逃離無差別攻擊的戰場。
可惜角色跑遠了,四個人卻還在同一個房間裡,在兩個小學雞前輩不間斷的聲波攻擊中度過了漫長的六分鐘,但最初實在是浪費了太多時間,浪船又總是不聽使喚,好不容易找到手感,屏幕已經染上赤紅之色。
澤村榮純盯著那刺目的「挑戰失敗」幾個漢字,仿佛感受到了遊戲製作方無聲的嘲笑。
他用的角色魈在半晌無操作的情況下隨機說出了閒置語音中的一句:「我居然淪落到如此閒散的地步……可笑。*」
確認了,沒有仿佛,不是錯覺,這個遊戲就是在明晃晃的開嘲諷,連遮掩都不遮掩一下。
最了解澤村榮純那該死的過剩的好勝心,怕他脾氣上頭跟遊戲死磕的多田野樹有些擔心,玩遊戲是為了開心,要是越玩越生氣的話就本末倒置了:「榮純你沒事吧?這些挑戰不限次數,可以反覆進入,我陪你……」
但澤村榮純此時的狀態不但沒有上頭,反而有些下頭,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把手機隨便撂下,下巴往胳膊肘子上一墊趴在了桌子上:「小樹,回頭把你的代練聯繫方式發我一份吧。有前輩們在旁邊,兩天時間我根本不可能肝到全部獎勵。」
兩個一直在吵架導致挑戰失敗的傢伙心虛的目光游移撇開了視線,成宮鳴的口嫌體正直程度到底沒有白河勝之那麼深,一拍桌子再次開啟戰爭:「剛才那把都怪勝之婆婆媽媽糾結船的問題,不算數,再來一次一定成功!」
白河勝之堅決不肯獨自背鍋:「你早早把船開出去了有什麼用?菜的要死,居然會被丘丘人從平台打下去。再來一遍,讓榮純看清楚究竟是誰在拖後腿!」
澤村榮純再次痛苦面具:「前輩你們打情罵俏能不能行行好不要帶上我?我真的沒興趣插足你們的感情,我只想安安靜靜玩一會兒遊戲啊!」
多田野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說……說出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榮純你把內心吐槽說出來了啊!」
成宮鳴和白河勝之朝反方向戰術後仰,表現得既驚恐又噁心想吐的樣子,同時搬著凳子遠離對方後,異口同聲的質問澤村榮純:「你胡說什麼!誰跟他打情罵俏啊噁心死了!」
「你看你們又不承認。」澤村榮純滿臉寫著「我懂我懂崆峒即深櫃我見得多了」,為了自己日後的耳邊清淨作出做大限度的努力,「前輩們放心,我雖然自己不喜歡同性,但我也不歧視同性戀的,從小跟我爸混搖滾圈子什麼亂七八糟的我都見過一些,真的你們放心,我真誠的表示尊重祝福。」
聞言兩人臉色青得發黑,多田野樹都已經在想怎麼保護他的小夥伴不被前輩們暴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