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從天久光聖三句話里要提兩次澤村榮純的頻率上就可以看出,他已經完全原諒了澤村榮純四處勾搭投手的花心行為——不原諒也不行,有一大堆投手排著隊等練投,樂不思蜀的澤村榮純真是一丁點兒都沒想起來要去哄天久光聖。
天久光聖只能自己把自己哄好然後重新貼上來。
氣量很小至今還在記仇御幸一也冤枉了他的成宮鳴附和天久光聖的抗議:「就是說嘛,讓一也看到我們的訓練已經很超過了,現在還要看我的投球也太過分了啦。」
抱怨歸抱怨,國友監督的意志並不以選手的抗議為轉移,他說讓御幸一也上場就只能是御幸一也上場,至於兩個受了傷的倒霉蛋捕手還是好好養傷吧,人家學校好好一個人送過來,腦袋上/胳膊上纏著紗布送回去實在是過意不去。
久違的接到成宮鳴投球的御幸一也自覺主動的從記憶深處扒拉出從前他的投球做對比,記不太清了,但好像是差不多了,也有可能不如自己加入稻實那次時的投球?
越想只會越頭疼,御幸一也只能放棄繼續回憶過往,專心致志的打好這場比賽。
由於成宮鳴的出色發揮,他一直投完第六局才被換下場,隨後的真田俊平還算穩定的守住了後面三局,沒有任何危機的情況下實在沒必要換投手關門。
於是對市大三高來說很幸運,但對天久光聖這個人而言非常不幸的是,他竟然在兩場比賽中沒有撈到上場機會。
合宿了一個星期,結果就只是來走個過場,自己毫無表現就算了,還差點把自家捕手給賠出去,天久光聖怎麼想都覺得自己血虧。
國際友誼賽最終是以1:1的大比分平局告終,雖然參賽雙方的選手們都不滿意這個結果,覺得怎麼著也該打第三場得出個明確的勝負關系才行。
美國隊的監督也是這樣想的,然而他們之前托大覺得作為棒球起源國的自家隊伍可以2:0輕鬆戰勝彈丸之地的隊伍,事先約定好的就只有兩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