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菜真可憐。」這是知道蒼月若菜對澤村榮純感覺不一般的女孩子的感嘆,年紀輕輕就想不開給喜歡的人當媽也太慘了。
「那待會兒若菜回來我們會告狀的哦。」另一個女生也湊過來調侃澤村榮純。
咒術師們眼睜睜的看著澤村榮純身邊聚集起越來越多的女生,到最後只剩一個禪院真希還大馬金刀的坐在課桌上面,已經在這傢伙身上栽了兩次跟頭,在無法確定這幾次場景變換的觸發究竟是「棒球比賽」還是「澤村榮純的意願」之前,沒有咒力也感受不到咒力的她決定暫時放棄暴力踢門的行為。
但這不妨礙禪院真希吐槽:「看不出來啊,這種有點幼齒的長相居然也能當海王。」
唯一有過戀愛經驗不過目前狀態已經更新為喪偶的乙骨憂太嘴角抽了抽,吐槽禪院真希的吐槽:「真希你別破壞人家名聲,應該就只是普通的人緣好而已。這個學校一共就兩個班四十多個學生,彼此之間都認識很正常啦。」
熊貓巨大的身體被對他而言小小的桌子和椅子組合卡住,要不是他只是個咒骸,說不定雙腿早就因為血液循環不暢痛得嗷嗷叫喚了,不過不痛不代表這個顫顫巍巍的狀態很舒服:「所以我們還要等多久?接下來做什麼?」
狗卷棘雙手食指同時指了指窗外。
「嗯,那就先出去探查一下教室外、校園裡還有校園外的情況。」
八目相對用眼神交流確認了分組,狗卷棘費勁的兩手抓著課桌桌沿、兩腳蹬在熊貓的身上試圖把他從被卡住中解救出來,禪院真希對面前滑稽的一幕無動於衷,她從另一張桌子上跳下來,叫上跟她一組的乙骨憂太就打算往外走。
「憂太,憂太等一下走。」不知道怎麼從女生圍成的圈子裡掙脫出來的澤村榮純一把攥住了乙骨憂太的手,兩隻手一起的那種握法,「你願意加入棒球隊,和我們一起登上全國大賽的舞台嗎?!」
乙骨憂太怔愣的與澤村榮純充滿希冀的眸子對視,他的人生中很少收到別人的邀請,上一次還是非常遙遠的很久很久以前跟祈本里香的婚約。過了好半天,澤村榮純都以為他的沉默是無聲的拒絕,難過的腦袋上並不存在的狗狗耳朵都耷拉下來的時候,他才聲音很輕地確認道:「你是在邀請我嗎?」
「當然啦!打棒球很有趣的,憂太要來一起玩嗎?」澤村榮純立刻重新精神抖擻起來,見對方態度鬆動,開心的不知是什麼原理具現化出來的小花和星星直接蹦到了幾位咒術師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