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伏黑惠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但瞳孔卻因為驚訝放大了,「世界上真的會存在這樣的術式嗎?心想事成?!」他的聲音都因這個驚人的發現變得尖銳了幾分。
「哇,這不就是萬能的許願機嘛。五條老師,那我想要有個捕手來陪我打棒球也是可以實現的嗎?」澤村榮純躍躍欲試,還沒得到權威人士五條悟的認定便已經在心底和口頭都念叨起「給我一個捕手給我一個好捕手給我一個願意陪我練投的捕手」。
「活體聖杯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顯然伏黑惠對於大三同人奇蹟之一的型月重工有所涉獵,「想想看,正常來說你許願『希望和隊友一起打棒球進全國大賽』,實現方式會是不停地循環往復直到把那場輸掉的比賽打贏嗎?雖然硝子老師和津美紀身上沒有看出負面表現,那也只是因為願望比較簡單吧?」
偏愛少女漫畫但對於這種現象級作品也看過的澤村榮純顯然通過願望的實現方式聯想到被黑泥污染的聖杯,還有某個遊戲中每次出現聖杯都伴隨著或大或小的災難,一時之間對於自身的危險性有了較為清晰的認知:「那我要怎麼辦,這個能力好像也不是我想發動就能發動,不想發動就不能發動的啊。」
除了戰鬥力其他方面完全不靠譜的五條悟面對未來學生的求助兩手一攤,非常事不關己的說道:「這樣類型的術式我也是頭一次見到,怎麼知道可不可以實現,又不像我的術式一樣可以用公示推導計算……總之按照等價交換的原則來說完全不合理,你應該是付出了自己也不知道的代價才對,具體怎麼回事只能靠你自己慢慢摸索咯。」
「五條老師總是聲稱自己是最強,倒是想想辦法,說這種話太不負責任了。」伏黑惠拍拍澤村榮純的肩膀以示安慰,兩個同齡人住在一棟房子裡,性格又都不是刺頭或者社恐,關系確實已經稱得上說得過去的朋友了,「別擔心,實在不行還可以封印,大不了不做咒術師就是了。」
五條悟搖頭晃腦的拒絕:「別這麼說嘛惠醬,道德綁架只對有道德的人有效,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伏黑惠因為伏黑津美紀的康復而閃閃發亮的眼睛被五條悟一系列不要臉的言行逐漸褪去光彩,只留下一對死魚眼:「你還自豪上了是吧。」
「唔姆姆姆——」迅速地擁有了好像非常牛的超能力又好像馬上就要失去超能力的澤村榮純煩躁撓頭,把本來很柔順的一頭棕發鬧成了亂糟糟的蓬鬆獅子頭,「其實我完全不在意能不能做咒術師啦,但你們不是告訴我會給家人朋友帶去危險嗎,如果封印了那什麼術式,我還會被那些怪物找上門嗎?會影響我高中升學繼續打棒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