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窒息,伏黑惠兩眼一黑,這要不是還能看得到電視台的攝像頭對准這邊,他已經開始掐自己的人中了。
哦對,半決賽決賽都會在電視台和網絡平台直播,西東京賽區財大氣粗用的還是多機位高清攝像頭,這幫腦子裡全是混凝土的傢伙是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其他在乎的人了嗎這麼迫不及待的要留下自己的黑歷史影像?
想及此處,伏黑惠連繼續拖著凪誠士郎的力氣都喪失了,多虧虎杖悠仁眼疾手快將人一把撈起來,避免了一些腦袋跟結實的地表親密接觸的慘劇。
東京市民球場今天一共就這兩場半決賽,現在都打完了,但涉及到工作人員需要整備維護場地方便明天繼續使用,選手們得儘快收拾自己的物品離開賽場。
咒高這邊人均一頂帽子、一根球棒、一個手套和一個裝校服的小包,也就澤村榮純和克里斯大包小提溜扛得像是春運回家,一人三個包,不但裝了自己的棒球裝備,還有不幫隊友們準備他們就完全沒意識要有的防具。
好在大家沒那麼冷血無情,哪怕知道澤村榮純一球棒能掄爆一個三級咒靈的腦袋,卻紛紛伸出援手分擔了投捕身上不應承受之重。
卸下兩個包只留一個用腦門頂著背帶,澤村榮純終於不像頂著一堆藤壺移動的大海龜了,作為隊裡為數不多來過球場好幾次的人他走在最前面帶路,時不時說著話回過頭倒走:「明天決賽了,我國中的朋友發訊息說要和爺爺爸爸媽媽一起要來現場看,所以我們絕對絕對不能輸!對了,阿誠也要上場!」
「誒?不要啊,我明天都不打算過來的。」被虎杖悠仁用衣領拖拽著行動的凪誠士郎有氣無力地提出反對意見。
「放心吧,就算用公主抱我也會把阿誠弄到球場來的。」澤村榮純側身給凪誠士郎豎了個大拇指,「能進決賽的隊伍肯定比四強更厲害,當然要主力全出才能贏。」
凪誠士郎默默將頭扭到另一側。
「誒呦!」
倒走的澤村榮純身體晃了晃,他轉過身看到了剛結束比賽的對手成宮鳴捂著額頭坐在地上,而成宮鳴的身後是稻實的其他選手。
「誒?你怎麼坐地上啊,趕緊起來。」
澤村榮純向成宮鳴伸出手,被一巴掌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