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澤村榮純只有一個且是失憶狀態,只有刷到足夠的好感度才能有機會將他帶回去自己的世界。
儘管感受到了濃郁的不靠譜氣息,大部分收到邀請的人都選擇了接受。目前為止接受了邀請的嘉賓共有九位,分別是來自原初世界線的1號嘉賓奧村光舟、來自山守if世界線的2號嘉賓瀧川·克里斯·優、來自巨摩大if世界線的3號嘉賓円城蓮司、來自ABOif世界線的4號嘉賓御幸一也、來自藤森if世界線的5號嘉賓白河勝之、來自稻實if世界線的6號嘉賓成宮鳴、來自市大三高if線的7號嘉賓天久光聖、來自帝東if世界線的8號嘉賓向井太陽,以及來自白龍if世界線的9號嘉賓美馬總一郎。
其中職業棒球運動員的含量有些偏高,以至於在外人看來像是球團為了推新人搞得宣發陣勢,事實卻正正相反,這本就是一群棒球選手之間的愛恨情仇,不過是從可以只為夢想燃燒自己的高中畢業後走上不同的職業道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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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村榮純一開場就站在海景別墅的玄關處,他手裡拖著個大號行李箱,幻視四周一圈發現除自己外一個人都沒有之後,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攝像機鏡頭:「我該不會是第一個到的吧?」
攝像機鏡頭往右側轉了轉,提示他看右邊的白板,上面寫著四五條在「節目」中需要遵守的規則,類似於不允許兩人及以上住在同一個房間,不允許出現過激言論及行動,不允許妨礙通過對抗環節贏取的邀約……看起來都很正常很合理,畢竟大家要在一起生活的嘛,能和和氣氣是最好的,除了最後一句。
確確實實沒有過往記憶,真以為自己是來參加慢生活綜藝拍攝的澤村榮純指著那句「最終解釋權歸澤村榮純所有」手指抖啊抖:「這是什麼啊,最終解釋權這種東西不應該是歸節目組所有嗎?」
「什麼最終解釋權?」本來應該沒有其他人在的別墅中傳出另一個溫柔好聽的聲音。
澤村榮純一扭身子看見來人眼睛亮了亮,他之前跑去看白板時只穿著船襪沒穿拖鞋,現在一路小跑回玄關踩在木質地板上發出噔噔蹬蹬的聲音,他也不覺得不好意思,抬手跟對方打招呼:「你好啊,我是澤村榮純,你看起來很親切呢!」
早就被告知了澤村榮純失憶的消息,且根據已經透露出的訊息可知澤村榮村的失蹤和失憶都並非他本人的意願,被戀人當成陌生人對待的円城蓮司心中仍是五味雜陳,即便如此他還是回以熱情的笑容:「你好,我是3號嘉賓円城蓮司,阿榮叫我阿蓮或者蓮司都行,啊,抱歉,我可以直接叫你阿榮嗎?」
你都已經直接叫上了真的有必要再徵詢一遍我的意見麼……
「円城前輩可以讓一下嗎?您擋著我的道兒了。」稍顯低氣壓的聲音從円城蓮司的身後幽幽的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