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小黑鴉可是跌跌撞撞的飛向自己,這人怕是懷疑大黑鴉是自己養的了。
不過問題不大。
葉雲樓無比淡定的想,因為事實就是大黑鴉和自己並沒有什麼太多關係,最多算是點頭之交,所以對方不管怎麼懷疑都沒用,自己可是清清白白,出淤泥而不染的一隻兔~
葉雲樓想的很正常。
然鵝黃皮袋鼠·寧靜在想什麼呢?
他在想葉雲樓是不是什麼動物成了精,比如說大黑鴉...也不怪他腦洞大吧,這可是能和小黑鴉交流的正常的不明顯的猛兔誒,他也不往這邊想,但是他的腦子控幾不住自己啊!
寧靜想著想著就把自己給繞了進去,甚至蹭到了葉雲樓的身邊,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胳膊,還戳了戳手,表情變得更加複雜了——這種觸感,怎麼都像個人不像是精怪啊。
葉雲樓:「...你這是什麼失望的表情?」
「就是兄弟你似乎是個人的表情。」寧靜倒也爽快,沒說什麼藉口或者整出些花花腸子,如是嘆著氣誠實道。
葉雲樓:「?我不是人我能是什麼?」
「所以啊,怎麼偏偏是個人。」
寧靜嘆氣嘆的更加兇猛了,整隻兔此刻看起來也很不聰明的亞子,喃喃自語道:「我都想好給聊齋志異再增加一個新的我為主角的小故事了,唉,唉,唉!」
「......」
我拿你當袋鼠,你拿我當妖精是吧?
感覺這個世界的兔子的腦迴路都不太正常,是自己的錯覺嗎?
葉雲樓不再看滿臉失望的寧靜,他只是看了看被警兔們給包圍正在安慰的小朋友們,又看了看正在積極的和警兔們提供線索的陳安逸和王富貴,然後又眯著眼看了看福利院三樓最靠邊,正好因為位置特殊陽光沒有照過去的窗。
然後。
「兄弟你去哪?」
「回去送外賣,打工兔打工魂。」
「?你不安慰你兄弟嗎?」
「現在在這只會添亂,想安慰他們什麼時候都可以,知道他們安全就行了。」
「...這個『們』是什麼意思?哎,兄弟你等等我啊!!」
寧靜追著大步流星而去的葉雲樓的身後嗷嗷直叫。
只是在追的同時他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眼福利院的三層窗戶——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不由得撓了撓頭,懷疑大概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他方才竟有一種葉雲樓正在和三樓窗戶說再見的感覺。
#野性の直覺#
而三樓的窗戶內。
「大哥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