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扔給了葉雲樓一塊黑色的令牌。
「這是什麼?」
「以前閻君給我的,說是能保命的好東西,我和老范留著沒用,你留著吧。」
謝無常搖頭道,「我不清楚你這體質是怎麼來的,但活人變成香火體質,想來你以前過的也不怎麼樣。」
「我也無意去翻找你的檔案,所以以前如何我不過問,現在既然都是一家的了,我當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跟個成精的香燭一般到處亂蹦,引來垂涎。」
「.......」
葉雲樓沒說話。
同樣的,秦淵和陳無極溫寧舒薇也沒說話。
其實他們多少都有察覺到葉雲樓的不對勁,畢竟他這身本事不是在屋子裡就能自己想出來的,他嘴上說著墨鏡一戴誰也不愛,但真的碰到事兒了卻比誰都在意都忙。
還有葉雲樓的養父母走的早,又還是獨孤家丟的孩子,所以這些年葉雲樓到底都經歷了什麼,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越相處,疑問越多。
葉雲樓也沒刻意瞞著他們,他將自己的不尋常給大大方方的展現出來,這是一種信任,包括秦淵在內,三個人都是這麼認為的,如果不是信任,他們甚至都不能夠靠近他才對。
所以他們就想著如果哪天他願意說了,那自然也就說了。
他們若是追問,他也許也會說,但那代表著他需要將他也許根本沒有癒合的傷口給重新撕裂,或許還需要在上面撒一把鹽,然後再細細的展示給他們瞧。
這不是朋友該做的事情。
至少他們不想讓小樓撕開自己的傷口,只為了滿足他們的好奇。
所以此時。
所以此刻。
「我這人,還是比較能打的。」
陳無極秀了秀自己的胳膊,充滿自信的說道:「我願意稱淵淵是燈罩,而我是護法,行走的香火有我這個護法,妖魔鬼怪看了我那必定會望影而逃,以後別喊我陳無極,喊我稱護法。」
「護法?就你?」
溫寧舒薇第一時間發來了嘲笑,頭上的呆毛似乎都抖了兩下。
陳無極:「......」
陳無極立馬道:「我再補充一下設定,之所以妖魔鬼怪看了我望影而逃,一方面是因為我比較能打,另一方面就是我們小樓的身邊已經有比妖魔鬼怪還妖魔鬼怪的妖魔了,不要問是誰,問就是頭上有兩根鬚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