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掃視了一圈戴著小丑面具的劫匪,沒有看到那頭標誌的綠髮。
反應過來的劫匪們齊刷刷的將槍口對準了斯米拉,他們包圍了斯米拉,將他和他的車圈在了中心。
除了剛開始驚慌失措下開出了兩槍之外,他們保持了驚人的秩序,斯米拉甚至能從中粗略的分析出他們的戰術小組分配。
這不是小丑的手下,斯米拉謹慎的定下結論,小丑的手下通常和他本人一樣不守規則並且瘋癲。
「你是什麼人?」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路人而已。」
在情況不明晰之前,他不會說多餘的話。
斯米拉微微歪頭,對上了領頭問話者的眼睛。
「請睡一覺吧。」
問話者立刻意識到不對移開眼睛,但是已經晚了。
以那個問話者為中心,周圍的人像是被割掉的麥茬一樣倒下。
斯米拉眨了下眼睛,從容的走向最邊角的那個人。
那人沒有倒下,但他抖的像篩子一樣,如果斯米拉沒記錯,剛開始那兩槍就是他開的。
「你好,」斯米拉禮貌的向他揮揮手,雖然這看起來好像讓他更害怕了。
他開門見山,「你隸屬於誰?」
「我,我誰也不隸屬。」男人驚恐的咽了咽口水,他的眼睛慌亂的四下瞄著。
斯米拉抬起手。
男人立刻抱住頭向後竄了兩步。
但是斯米拉並沒有將手伸向男人,而是用手調整了一下耳麥的位置。
「尤金.安德森,你不必擔心你的女兒,我的同伴已經營救出來她了,但是如果你遲遲不開口的話,那麼可能會有無數像你女兒一樣的孩子受到傷害,作為一個醫生,你難道忍心看到這一切發生嗎?」
男人聽到自己名字時就震驚的抬起了頭。
聽完斯米拉的話後他又低下頭去思考,事實上,他並沒那麼在意其他孩子的生命,但是他清楚眼前這個金髮男人能準確道出他的姓名,家庭和職業,就同樣具備了摧毀這一切的能力,於是他咬著牙開口,「我如何相信你?」
斯米拉又點了一下自己的耳麥,投影出現在兩人眼前,一個短髮女孩吃著甜甜圈的影像讓男人瞪大了眼睛,幾乎要流出眼淚來。
「瑪麗...」直接見到親人的衝擊是巨大的,男人甚至沒有考慮合成影像的可能性。
「這是單向的,她聽不見你說話。」斯米拉收回了影像,「現在,你該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