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經常做這樣的動作,才會培養出如此好的默契。
反應過來後,時停沒有鬆開男人,任由男人抱著他進屋,進門前,時停還貼心地空出手,將房門給帶上了。
關門的聲音蓋過了魚缸內嘩啦啦的水聲,在時停和池遂雙雙出現在客廳後,小水母從缸沿滑回了水中,鑽到它的石洞巢穴里,靜靜注視著抱在一起的兩人,水族燈照耀不到的黑暗角落,無數雙觸手猙獰地舞動著,一條小魚誤入禁區,被透明觸手緊緊纏住,稀少的血液很快便被水稀釋乾淨……
池遂抱著時停在沙發上坐下,他沒有要鬆開時停的意思,坐下來後,他讓時停坐在他大腿上,雙臂從後摟住了時停的腰,下巴枕在時停左肩上,姿勢比剛才還要親密。
說話時,溫熱的呼吸一下下噴灑在時停的脖子上:「我不在的這幾天,你過的還不錯?」
時停不記得身為時停時的記憶,但他堅定地認為,他是討厭與人肢體接觸的。
或許是『時停』的身體已經適應了池遂的親近,時停竟不討厭身後人的緊密相貼,他逼迫自己暫時放下所有顧慮,專心地投入男人的懷抱之中。
「沒有。」回答時,時停完美模仿了『時停』的語氣。
綿軟的聲音在時停聽來有些不適,卻極大的取悅了身後的男人。
耳邊響起男人低沉的笑聲,搭放在時停腰側的掌心挪到了時停的肚子上,輕輕揉了揉:「餓了嗎?」
早上只吃了一半麵包,打掃了幾個小時,又在超市逛了那麼久,時停早就餓了,他順著男人的話回答:「餓了。」
池遂的鼻尖沿著時停的下頜線蹭過,落到時停的耳廓,再逐漸上移,溫熱的嘴唇擦過柔軟的耳垂。
濕滑的觸感纏上了時停的耳垂,他眉頭緊蹙了一下,又快速舒展開,瞬間緊繃的身體又在瞬間放鬆下來,他再次自然地靠進男人懷裡。
池遂的唇舌玩弄他的耳垂很久,才戀戀不捨地滑到耳廓,又繼續細細地□□起來。
時停本可以壓制自己的聲音的,但這就不符合『時停』的人設了。
耳垂再一次被含咬住時,飽滿的紅唇仿佛承受不了太多的感覺,終於被迫張開,溢出了幾聲讓時停羞憤欲死的低吟。
時停聽到了池遂愉悅的笑聲,抱著他腰的手臂收緊了力道,臉頰貼上來一隻滾燙掌心,逼著他轉頭。
漆黑的眼眸鎖定了時停,時停的耳垂被男人玩得濕漉漉的,同樣的,池遂的嘴唇也留著鮮明的證據,濕潤的嘴唇壓了過來,落在時停的唇角。
一觸及分,時停被這個吻擾亂了心神,就聽池遂問他:「寶寶,你怎麼不說那句話了?」
「什麼?」
腦中又彈出了一個新信息——
【『時停』在情事上向來很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