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珠珠嗅著空氣中的香味,大喜。
成了!
她的葡萄酒!
沒有釀出奇怪的東西來。
李弗蹙眉:「三姑娘,你在釀酒?」
張珠珠:「是啊,葡萄酒,嘗嘗。」
張珠珠已經興高采烈地用乾淨的勺子從裡面舀出來一小碗,白色的碗裡盛著紫紅的酒水,香甜的味道從碗裡晃蕩出來。
「來,第一個給你。」張珠珠捧在小碗遞給李弗。
李弗接過,心情複雜:「你哪裡來的酒麴?」
張珠珠:「喝不喝?」
李弗喝了一口,香甜的酒味在口中蕩漾開來,李弗隨即將這一小碗一飲而盡。
張珠珠看他喝了還站得穩穩的,又給自己裝了一小碗,也喝了起來。
這酒度數不高,味道香甜,張珠珠喝了,當下心情大好。
李弗這才又說:「你哪兒來的酒麴?」
除了榷酒,還有榷曲,酒麴也不是能夠隨意買賣的東西。
張珠珠心情好,便也說了:「這個不要酒麴,只像當日那般,就做成了。」
李弗很是驚訝。
張珠珠則故意做出威脅的樣子,說:「說好了,這酒我就是自家喝,也不會拿出去賣的,不犯法的,你不能去告發我。」
她敢去賣酒,明兒她全家就下大獄。
李弗哭笑不得:「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要去告你了。」
張珠珠道:「你去告我也沒用,這罈子就是搬回來的,葡萄是你摘的,你洗的,你要不清白。」
要是傳出去,大伙兒一起吃牢飯。
李弗含笑道:「好,我不清白。」
張大春道:「什麼青的白的,葡萄還有白的?」
李弗忙向張大春見禮,張珠珠給她爹端了一碗葡萄酒。
張大春喝過酒,但沒見過葡萄酒啊,不過他聞到味道了,又嘗到了葡萄酒里的酒味。
張大春道:「你哪裡買的酒,這酒多少錢一兩?」
這話的意思很簡單,這酒不錯,要是不貴可以買,要是貴,可以過年買。
張珠珠道:「這是我釀的酒。」
張大春自然不信:「你胡說什麼?」
張珠珠道:「李三哥教我的,這酒不要酒麴。」
李弗突然就背了一口大黑鍋,心說我什麼時候教過你了。
不過張大春卻是相信了,說:「你們京城來的就是不一樣,竟然還會釀酒,真是不得了,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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