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現代,結婚起碼還有法律保護,這年頭女人嫁出去,人家把你打死了,都不一定有什麼懲罰,人家轉頭還能再娶一個。
這就算了,作為女人,你還要講究三從四德,女戒女德,賢良淑德等等規矩。
拋開這些不提,婚姻也意味著要承擔對彼此的責任。
捫心自問,張珠珠她覺得自己承擔不起。
張珠珠昨晚焦慮到什麼地步了?
她夢見她從小學到大學的十來位數學老師圍著她,小學的要算加減法,大學的要講微積分,畫面如同恐怖片。
張珠珠嚇得人差點沒了,可見她是有多焦慮了。
姚玉馨看她這小臉發白的樣子,忙給她擦汗:「妹妹,你還好嗎。」
張珠珠握著她的手,已經想清楚了:「我沒事,我沒事。」
姚玉馨給她喝了杯茶,這才問道:「你確定李三郎是這麼想的嗎,你沒有誤會吧?」
張珠珠:「沒有,他那意思很明顯了。」
他越明顯,張珠珠越害怕。
姚玉馨蹙眉:「那你是怎麼想的。」
張珠珠:「我要是高興,我能一大早逃家來找你嗎。」
「可你逃了也沒用,這會兒人已經在找你的路上了。」姚玉馨並不多說,張珠珠不是個糊塗的女孩子,她心裡肯定有成算了。
張珠珠自然也知道這一點,她今天確實逃不了。
她總是要面對婚姻這個大問題的。
更矛盾的是,張珠珠不想看到李弗的期待落空,她不想傷害李弗。
但她又對婚姻懷抱著巨大的恐懼,不可能滿足李弗的期待。
所以她才會在情急之下選擇了逃避。
逃避可恥,且沒用。
如果張珠珠可以堅定的拒絕,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糾結了。
但是不拒絕,又不答應,就這麼吊著人家,張珠珠也做不到。
唉,真是個大麻煩。
果然沒多久,李弗就到了水月庵中。
他匆匆趕來,形容有些許狼狽,張珠珠正坐在蒲團上,她回頭看著李弗,兩個人都不說話。
姚玉馨被她哥姚縣令帶了出去。
張珠珠已經想好要怎麼說了。
李弗先問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張珠珠還以為這人要先說她一通的,發發脾氣,畢竟是被放了鴿子的,他有資格生氣。
但張珠珠沒想到李弗先問她是不是生氣了。
見張珠珠不說話,李弗接著道:「因為季家的事情。」
張珠珠搖頭:「沒有,李弗,我沒有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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