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春:「你跟我說也沒有用啊,這得你女兒情願。」
如今的張珠珠,已經不是從前的張珠珠了,她賺那麼多錢,還貼補家裡,貼補姐姐弟弟,張大春也說不動她。
吳貴娘:「可我覺得二哥說的也沒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
張大春笑了一聲:「行了,行了,珠珠什麼樣,你還不知道,你敢逼迫她,你自己去,我不敢。」
張大春對自己有清楚的認識,他鬥不過張珠珠。
吳貴娘嘆了口氣:「人家當爹娘的,對著兒女,還不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你看看咱們倆,這哪裡是當爹娘的樣子。」
哪個孩子她都指派不了。
張大春趕緊沖她擺手:「貴娘啊,你學什麼不好,你要學我娘那做派,你可不能那樣啊。」
張大春對自己的親生母親張老太太有著深重的陰影,一聽吳貴娘這麼說,他就受不了。
吳貴娘道:「我哪有,我沒有。」
張大春:「你看看你手腕子上金鐲子是誰送的再說話吧。」
就她,還想在珠珠面前說父母之命,快別做夢了。
這日子挺好的,張大春可不想家裡雞飛狗跳的難看。
再說了,他們張家就沒有想娶珠珠的親戚嗎?當然是有的。
張大春覺得他們條件不好,都拒絕了,也就是吳家的臉大,一個不到十五歲的孩子,說喜歡他家珠珠,就要過來求娶。
拋開珠珠自己賺來的錢不提,吳家不就是惦記著珠珠陪嫁的那塊地嗎。
他們吳家那條件,能出多少聘禮,還不是想空手套白狼,哼,做夢去吧。
別說珠珠不答應,張大春都不能答應。
三月里,松陽縣外突然就多了很多逃難的人。
姚縣令忙的腳不沾地的,都累病了。
張珠珠去看望他,親自下廚給做了頓飯。
姚縣令勉強加了點血,說道:「這些人都是從東州府那一帶來的,那邊去年就遭了災,朝廷也不管,便有許多人落草為寇,亂了起來,逼得不敢作惡的普通百姓都四處逃竄,咱們松陽縣都被連累了。」
姚玉馨心疼地說道:「那哥哥你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啊,你要是病了,我怎麼辦,爹娘怎麼辦,你連個血脈都沒有呢。」
姚縣令無語地看了妹妹一眼:「什麼血脈不血脈的,我就是太累,又不是得了絕症,還血脈呢。」
「玉馨姐姐也是擔心你,」張珠珠說道,「咱們松陽縣不會生亂吧。」
姚縣令:「現在還好,人再多些,恐怕就要生亂了。」
松陽縣算是富庶的,寺廟道觀和一些富裕的商戶,大戶人家也在幫忙,但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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