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孟家和劉家的下場,簡直就是糊塗。
希望這當頭棒喝能讓他們冷靜些,清醒些,不要再做美夢了。
周毅才去看望了生病的舅母,他對潘侯夫人倒是沒什麼太大意見,這位長輩從前對他也是十分慈愛的,只是權勢面前,人犯了點糊塗,也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他見了李弗說道:「我這位舅母不敢將責任推到我兩位母親身上,你們京兆府成了活靶子了。」
李弗道:「京兆府只是依例行事,從未越矩。」
那份調查報告也並沒有弄虛作假,那是事實,傳揚可以,可以令許多人免於受苦。
潘家到底沒有實權,他們就是有,也不能把李弗給怎麼樣,他們又不是不知道新帝和太子多看重李弗。
這件事情,他們只能自己想通了。
「你說那兩個,我該怎麼處置。」周毅道。
之前在酒樓上的事情,朝廷表面上沒做什麼,但背後早就想方設法再查了,不出意外,果然是先帝那兩個兒子弄出來的事情。
他們倆倒是沒有單打獨鬥,在如今這樣艱難的情況下,他們選擇了聯手。
「殺又不能殺,也不能任由他們這般折騰下去……」說到這裡,周毅頓了下,然後說,「要是給他們機會,他們能做到什麼程度?」
現在只是小打小鬧,不好收拾,但是如果事情鬧大了,不能收場了呢。
李弗道:「看來殿下已經有主意了。」
周毅:「還需要周全一番。」
這倆也沒有多聰明,不給他們指點,他們恐怕搞不出大事來。
李弗道:「陛下登基,周邊各族來賀,當初與西北有深仇大恨的,恐怕心中深恨,不趁此機會做些什麼,豈不是可惜了。」
周毅明白他的意思,引狼入室,然後一網打盡。
可以一試。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有人要做賊,就讓他們做一次大的。
這裡不是商議的場合,兩人就只說到了這裡。
任昊跟著他大哥也過來了,要拜見太子,才說兩句,任昊就說道:「你們聽說那酒樓里的事情了嗎,京城裡有錢的女子這麼多嗎?」
任家大哥知道內情,瞪了弟弟一眼:「關你什麼事情,少說話。」
當事人就在這裡呢,不出意外,那有錢太太就是李弗的妻子,雖然不知道他們夫妻倆怎麼搞了這麼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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