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冷笑一聲:「大相國寺攆出去的和尚都到你府上去了,你還能活幾年。」
承安長公主老臉一紅,半晌沒有出聲。
皇帝埋汰了妹妹一會兒,這才說:「你兒子也大了,消停些,不行把他送到宮裡,跟我那些兒子一起讀書。」
承安長公主想想還是拒絕了,她全然是一顆慈母心腸,說:「還是算了,他在京兆府認識了好些朋友,倒也開心,妹妹不指望他有什麼出息,如今我護著,日後還有咱們太子這樣的哥哥護著,他平安富貴一輩子,這就夠了。」
她承認自己不是個好女人,她只想兒子能夠高高興興的。
皇帝沒再說什麼,吃午飯去了。
張珠珠在女學那邊吃的,宋靈心她們正高興的不能自已,回頭打了新牌匾,和對面罵架,她就更有底氣了。
張珠珠聞言笑的不行:「姐姐你這樣文文弱弱的,還會跟人罵架?」
宋靈心:「我在姑姑身邊,耳濡目染,有什麼學不會的。」
她姑姑宋章,那才是罵人的佼佼者,宋靈心只得她三分本事就夠了。
「你婚期就在下月,如今回來教書,不耽誤吧?」張珠珠問她。
「不耽誤,」宋靈心說,「我跟姚郎商量過了,他答應我的,也說服了家中長輩,我日後會繼續留在這裡。」
女學在一日,她就在。
她並不想放棄現在的生活,她不會再重蹈覆轍的。
張珠珠道:「那就好,姚家二老我從前也常見,都是講道理好脾氣的人。」
宋靈心:「我知道,我不求他們如何待我好,到底是我虧了人家的兒子。」
張珠珠聞言,很不同意:「你這樣想,才是虧了你郎君呢,你這般就低看了他了。」
姚誠新不需要她的愧疚。
他需要她的喜歡。
宋靈心:「多謝提點。」
仔細想想,確實是如此,夫妻之間,講的是感情,虧欠和愧疚會變成壓力的。
吃過飯,皇帝終於要打道回宮了,李弗都鬆了口氣。
張珠珠也先回家去了。
過了些日子,朝廷突然下詔,改變了科舉選拔人才的規矩。
對相貌是沒了任何要求,青面獠牙都沒關係。
對身體有殘疾的,哪怕你缺胳膊少腿,甚至躺床上都起不來的,只要有志氣,都可以參加科舉選拔。
張銀銀和段澤夫妻倆當天就來了李家。
段澤的情緒實在不是很穩定,他作為一個有功名的讀書人,當然不願意放棄讀書做官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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