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怎麼說嗎?」李弗道。
張珠珠看向李弗,然後聽見他說:「周毅說他是太子。」
張珠珠:「他就是天王老子也沒用啊。」
這標準還是趁早改一改的好,讓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好好過日子去吧,他那裡血雨腥風的,哪個心地好的受得住。
看小潘氏挑的人,哪個是省油的燈。
人家那才是正確的方向,心地好的都瘋了。
李弗道:「罷了,他自己的婚事,他自己應當心裡有數,不必咱們費心,睡吧。」
張珠珠確實是累了,跟李弗說了幾句話,便沉沉睡去。
夜裡張珠珠被李弗給晃醒了,張珠珠迷迷糊糊的:「你晃我幹什麼,大半夜的。」
李弗焦急道:「你燒起來了。」
張珠珠稀里糊塗的,李弗跟她也說不清楚,趕緊叫人請郎中去了。
張珠珠摸摸自己的額頭,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李弗給她倒了好幾杯水,叫她先喝水。
張珠珠確實不太清醒,李弗讓她喝水,她就灌了好幾杯。
郎中是李家的熟人,過來看了看,說是白天受了風,喝點藥好好休息就行。
李弗送郎中往外走的時候,說:「今日不止受風了,她還受了好大的氣,我看像是氣出來的病。」
平時都好好的,怎麼就今天病了,張珠珠身體一向不錯,要李弗說,肯定是被氣的。
郎中看李弗這臉色,說:「興許,氣大傷身也是有的。」
其實這也不一定,他方才都聽說了,三奶奶今天打馬球來著,出汗之後受風也不奇怪。
春日裡瞧著是暖和了,到底還沒有徹底暖和起來,年年都有人如此,尤其是年輕人,十分常見。
但李弗這般,估計著三奶奶今日著實是受了氣來著,郎中便那樣說了。
李弗送走了郎中,把昏昏沉沉的張珠珠抱在懷裡,簡直心疼得要命。
皇后和貴妃也是,想讓他們兒子討媳婦,誰的宴會不行,偏偏挑到他們珠珠頭上,為了這事,她又心煩又辛苦,結果還出了個岔子。
要說心地好,珠珠肯定是很好的,若是紕漏出在他們夫妻二人身上也就罷了,偏偏是連累了一個無辜的女子,她必定因此內疚。
李弗越想,越覺得張珠珠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比躺在床上發燒的張珠珠都難受,天不亮就差人去了衙門告假。
張珠珠吃了藥,睡到日上三竿,起來就不燒了。
李弗見她醒來,立刻問道:「還難受嗎,喝不喝水,想吃什麼?」
張珠珠這會兒不糊塗了,她握住李弗的手:「我不難受了,不喝水,吃點好消化的就行,咱們那心肝寶貝呢?」
李弗扶她下床:「心肝寶貝一早叫母親抱過去了。」
張珠珠病了,李弗也顧不上兒子,林文嬰早上過來看了看張珠珠,順便就把小孫子給抱走照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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