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陽郡主書評道:「若是常氏真的被判了死罪,我們只怕日後也要死的悄無聲息了,諸位說呢。」
常氏被定了死罪,那就意味著女人甚至不能反抗。
誰也說不準哪一天會遇上這樣要命的事情,到時候她們失手做了什麼,是不是也要去死。
周蘭書一開口,眾人的目光也落在了她身上。
「女子雖弱小,可這樣的事情,也得聽聽我們的聲音。」她道。
周蘭書是宗室女,她是能做些別人不好做的事情的。
許貅道:「郡主想做什麼,只管說。」
她們倆倒還真有做親家的意思了。
「我讀了宋娘子在長公主府酒宴上的新作,覺得甚好,打算印上幾萬冊,叫全天下的女子都瞧瞧,好叫她們知道,女子都是待宰的羊,砧板上的肉,於是旁人要打要殺,也只能去死,不能做旁的事情,不然會有牢獄之災和死罪。」河陽郡主慢悠悠說道。
在場有不少婦人應和,但也有人並不打算參與其中。
周蘭書本來也不缺什麼,何況還有許貅、張珠珠等人參與其中,印個詩詞,根本不是大事。
在朝廷對常氏的案件還未有最終定論之前,宋章的新作已經傳遍京城以及周邊幾個縣城,又迅速地向外蔓延了。
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同情常氏的境況的,這時候李弗傾向於將常氏無罪釋放也無可厚非。
然而有些人就要與大部分人的想法背道而馳,這樣才顯得他特立獨行,與旁人不一樣。
何容之,潘二的丈夫,他是大理寺少卿,從一開始他是拿著常氏的案子和謝瑛鬥氣,現在他成了一群人的意見中心,他們都堅持要常氏去死。
何容之是被架在了火上烤。
但他要是這一次能夠成功,便可以歸攏人心,何家也有望恢復從前的威望。
沒辦法,自土地被清查後,何家也和徐家一樣,像一棵被修剪了枝幹的大樹,再沒有從前的興盛。
中立的聲音已經徹底消失,現在是兩方的爭鬥了。
張珠珠問李弗:「這案子能結了嗎。」
李弗:「拖得久些才好。」
現在官員審案,一來要符合相關律法,二來是按照相似的案件處置,遵循舊例。
常氏的案子鬧得這樣大,日後再有這樣相近的案件,官員們就很有可能按照這個案子的結果來判。
所以李弗會這麼說。
張珠珠低頭翻看李弗寫的東西,這案子結了之後,是要添一些新的律例的。
李弗已經寫了草稿,是保護像常氏這樣的女子的權益的。
起碼日後有人想倒賣她們,是完全不合律法的,官府不能輕易把她們的戶籍給改了,且官府若發現這類案件,要主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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