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珠珠哈哈笑起來:「當然是我家的。」
李弗一副知道你還問的表情,張珠珠說:「你真有意思,我還當你是換了地方,做噩夢來著,就說你怎麼不叫我,原來是不好意思啊。」
李弗摟著她:「我不是不好意思,我怕你知道了,也要跟我一起惦記瀟瀟,該玩得不高興了。」
張珠珠這回不笑了。
她自然惦記女兒,做娘的人,尤其孩子還那樣小,張珠珠也是時刻惦記的,就算有家裡長輩照看,也是一樣。
她只是沒有想到,李弗會愁到睡不著覺。
張珠珠說:「你說不說,我都是要惦記她的,不過該玩的時候也得玩,過不了幾天,我們就會回去的,你也把心放寬。」
李弗笑:「這話是勸我,還是勸你自己。」
張珠珠倒在李弗身上,嘆了口氣:「以後還是要把孩子帶上。」
勸慰的話說破天都沒用,倆人都想孩子。
李弗:「嗯,以後我們也沒有什麼出京城的機會,不會再分開這樣久的。」
夫妻倆對坐到深夜,這才閉上眼睛睡過去,為人父母,孩子就是永遠的牽絆,想要如從前一般灑脫,實在很不容易。
不過該玩還得接著玩。
第二天,小潘氏見了張珠珠和李弗夫妻倆,不由得十分擔憂,說道:「年輕人,不要太放縱,要修身養性。」
張珠珠和李弗先是沒有反應過來,等回過神來,倆人又尷尬又好笑。
李弗沒有反駁,只說:「娘娘說的是,我們受教了。」
等李弗走了,小潘氏拉著張珠珠,說:「我現在都要懷疑你會下蠱了。」
孩子都生兩個了,還沒有相看兩厭,這多稀罕哪。
小潘氏記得自己生了孩子以後,許久都懶得看皇帝。
張珠珠無語:「娘娘說的什麼話,外人不知道胡說也就算了,您怎麼能這樣說我,我要傷心了。」
小潘氏說:「與你說兩句玩笑話罷了,走,同我騎馬去。」
張珠珠跟著一起去了,沒一會,貴妃身邊就簇擁著許多婦人,還有婦人帶著自家女兒。
張珠珠用手臂推了下陳蛟。
東宮的許多宮殿,照舊還是空著的,如今仍然有人想去將它填滿。
陳蛟明白張珠珠的意思,說:「那就看她們的本事了。」
「也不能全憑她們的本事,還要憑你的本事,」她從陳蛟懷裡把小皇孫抱過來,「去找太子,就說你不高興。」
陳蛟:「我做娘的人了,還要同人拈酸吃醋的,這怎麼好。」
張珠珠:「頭髮白了也不耽誤拈酸吃醋,趕緊去,我給你看孩子。」
陳蛟在小兒子的胖臉上搓搓,便走了。
周毅聽人說太子妃找他,見了面便問:「我正教大郎識刀劍,尋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