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蛟認真回答:「那我們私奔去哪兒,天下之大,哪裡有我們的容身之處啊。」
張珠珠也想了想說:「可以南下出海,去年不是說,南邊有個很厲害的女海匪,手裡有幾十條船,官府都要招安她嗎。」
陳蛟拍手贊同:「姐姐是說鄭七娘吧,正好,上個月朝中吵了一架,太子想給鄭七娘封侯,有人說她是女子,不贊同這辦法,被太子給鎮壓了,封侯的聖旨月前就送過去了,我們倆可以帶著錢財去投奔她。」
兩人一本正經地商量著私奔計劃,旁邊宮人們聽得一臉麻木,只有最近新調過來,沒見過張珠珠的小宮女,聽得瑟瑟發抖。
張珠珠:「好厲害啊,她會來京城嗎。」
陳蛟:「不會,之前沿海的武將,說與她和談,結果見了面,要納人做妾,還動手,朝廷靠這樣的人,真是要完了。」
張珠珠心說真是男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兩人就私奔一事商談半晌,然後瀟瀟和香香便過來了。
香香這名字,是太子強行起的,在小姑娘七八個月那會,天天這麼喊,小姑娘便認定這是她的名字,就喊到了現在。
香香有日子不見張珠珠了,只覺得眼熟。
張珠珠要抱她,她也不拒絕,只是羞澀地不說話。
陳蛟說道:「她和她大哥一樣,不愛說話。」
張珠珠笑道:「他們倆像你。」
陳蛟:「要是都像我就好了。」
老二和老三差了三歲,小時候還好,現在天天打架,陳蛟想起那兩個兒子來,只覺得自己頭都要禿了。
她說:「還是母后和母妃她們有遠見,兩個人養一個,現在多清閒啊。」
養孩子這苦,陳蛟不知道自己要受到什麼時候。
張珠珠說:「快不要皺眉,不漂亮了。」
陳蛟忙坐直了:「可不是呢,像我和姐夫這樣以色侍人的,容貌確實要緊。」
張珠珠無言以對。
她心說你們那叫以色侍人,你們那是恃美行兇吧。
她和太子可以組成受害者聯盟!
張珠珠跟她閒聊了許久,趁著中午宮裡的先生們休息,張珠珠去見兒子了。
在外頭意氣風發的兒子,在宮裡跟個小鵪鶉似的慘。
張珠珠說:「我看你還是不要在宮裡讀書了。」
張珠珠不是不讓孩子上進,但宮裡有些先生,他們真的有毛病。
他們總是希望青出於藍勝於藍,可那是那麼容易能夠做到的事情嗎。
他們非要把李漸教的,超過李弗去,好證明他們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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