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份高的更知道不會與皇后明著對上,位份低的也不敢。
「早上有人來回話,胡氏不成了。」無眠輕輕蹙眉:「說昨夜折騰了一夜,一雙手指甲全都掉了,她嗓子壞了,但是大概也喊了一夜,聲音是不明顯,但是滿嘴都是血泡。今早有人去看,她如今是還有一口氣,但是已經不像是個人了。」
眾人聽著,也難免膽寒。
主要是前幾日還與她們坐在一起的一個人,幾日功夫,就成了這樣。
就算沒親眼看見的也害怕。
「外頭那藥堂的掌柜和抓藥的都還沒死。宮中剛處置了幾個宮人和宮女。胡氏已經不成了。」無眠道。
「這也太嚇人了些,就算是麗昭儀恨胡氏,也換個法子,就給她一壺毒酒也比這樣好……」姜昭容皺眉。
「毒酒是她一個昭儀能給的?她哪有這個權利,要是真能給,她也許就給了。」敏妃淡淡的。
這話是說麗昭儀就是想要胡氏的命,只是她沒有那個權利直接才叫胡氏去死,才出此下策。
這倒是真的,確實如此。
只是這手段太直白狠毒了些,殺雞儆猴大概是做到了,但是從此後她狠辣也叫人印象深刻。
這年頭其實不推崇女子狠辣,名聲上難聽。
何況太后本就厭惡麗昭儀,如今這一來只會更厭惡。
「我已經叫太醫去看,不過想來也是熬著。早些去了也是解脫。」無眠嘆息:「與你們說這個也是想叫你們引以為戒,麗昭儀糊塗,沒了孩子她自己承擔一大半責任。但是生出壞心,現世報也是有的。」
「娘娘用心良苦。」眾人道。
「罷了,這事就不必說了。從今日起,後面五天不必來請安了。我有些事這幾日就不招待你們,有什麼要緊事就來找我。貴妃,榮康殿的事你既然要管著,就多操心,別叫那邊有什麼短缺。」
「娘娘放心吧。」貴妃道。
誰也沒問五天不來是為什麼,出了鳳儀宮的時侯,賢妃道:「聽說皇后娘娘派了人去榮康殿看顧大皇子?皇后娘娘賢惠,還真是對上對下都如此。」
貴妃輕嘆:「是啊,皇后娘娘無子,大皇子喪母,或許互相憐惜吧。」
「呀,那……如此的話,也不妥吧?大皇子好歹是元後嫡出的。」容妃道。
「幾位娘娘,妾就先告退了。」姜昭容對她們一福身道。
「妹妹慢行。」貴妃笑了笑。
「咱們也走吧,也不好亂說是非,陛下心裡有數呢。」貴妃道。
她們幾個就是這個心思,如果皇后真想把大皇子籠絡在身邊,陛下不會同意,就是大皇子本人會同意嗎?
真是算計多,有什麼用?
既然是鳳儀宮外的事,無眠自然知道。
臨水哼道:「一個個的心眼子多,您就沒有那個心,她們小人之心。」
「正常,我如今收回了權利,管著她們了。她們不服氣有什麼呢?都是東宮出來的,個個家世不差,要不是我橫空出世,人家哪一個不夠資格做繼後呢?」無眠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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