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碰她一下……
可問題就是,沒有人問罪。
陛下沒問罪,皇后娘娘沒問罪,甚至欣良儀也沒告狀。
只是這件事如今就成了這樣,還不如問罪呢,要是問罪,她好歹還能當面解釋,現在這樣,就好像她欺負了人,但是別人都懶得計較了一樣。
要多憋屈就多憋屈。
第二天早上請安,麗昭儀應付著其他人的刁難,她迫切的希望皇后能問幾句。
可是皇后卻不問。
容妃追著她嘲諷:「妹妹著實也是狠心,自己才遭罪,怎麼對欣良儀就不和善些?她懷著孩子也不容易。」
「是啊,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怎麼麗昭儀就這麼狠心呢?」姜昭容道。
麗昭儀看皇后:「娘娘,這件事有誤會,妾著實是沒想到會這樣。」
「好了好了,欣良儀沒事,我知道,大家都是姐妹,偶爾有個口角也正常。也沒人怪你。」無眠哪裡不知道她迫切的想要解釋,但是她為什麼要給她機會解釋呢?
麗昭儀氣個仰倒,最後也沒能解釋一句。
誰都看出來皇后就是故意的,可皇后又做了什麼呢?還不是你自己的問題?
散了早請安,金波進來:「娘娘,奴婢聽說了個事。」
「什麼事?」
「是前朝的,祿國公府里的大爺被人參了,告他搶占民田,逾制建造府邸,如今說他們付氏祖墳都有問題。還有什麼強逼良家女子賣身什麼的,事兒不少。」
無眠蹙眉:「誰參的?」
「馬御史帶頭,您也知道,那是天字一號的什麼都敢說。後頭跟著幾位都是老臣了。」
無眠點頭。
這位祿國公府的大爺,就是太后的哥哥,如今在地方上做官,也算是封疆大吏了。
此人能走到今日,絕不是只因為裙帶,是個實在能臣。
先帝時侯就很受重用。
這可是皇帝親舅舅。
「祿國公年紀大了,我聽著去年時侯病了好久,一度都說人不行了?」
「是,去年冬天的時侯病重,太后娘娘擔心的也跟著病了。好在熬過來了。」也是七十多的人了。
「這回,奴婢聽著這像是證據確鑿,只怕是陛下也不能不管。」
無眠點頭,這肯定不能不管,就看是輕還是重了。
人這欲望真是沒個夠,都這個地位了,要爵位有爵位,要官職有官職,還是正經的國舅,哪裡想不開呢?
太極宮中,英瓊樓臉色難看至極。
「臣已經派快馬南下,不出四日就可到達,陛下切莫急切。」宋延見英瓊樓臉色難看趕緊道。
他是當年的東宮伴讀,跟著太子學習,習武。
如今也是管理羽林衛的人,是陛下絕對心腹。
「你說說,以前有沒有聽說過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