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如此,宮裡也不是沒有見過蛇。但是各處每日裡也是檢查的。伺侯主子的人那麼多,就算有蛇,就準確的咬著了大皇子麼?」林才人蹙眉。
林才人一向不是個聰明的,可她都覺得這事不對勁,那還用說這事不蹊蹺?
「是啊,這件事確實不對勁。別是,有人借著外頭的事來找事?」宜美人道。
她不明說,但是外頭的事與這件事相關的,只有端王府了。
她心裡覺得就不可能是皇后。
皇后沒事對付一個不可能做太子的皇子做什麼呢?
雖說,大皇子是沈皇后生的,可沈皇后連太廟都進不去,至今連個諡號也沒有。
再往後個十來年,官面上都沒這個人。
皇長子還算嫡子嗎?
那麼不是皇后的話,就是有人要對付皇后,是誰呢?
宜美人第一個懷疑貴妃。
貴妃那肚子可大了。
今日貴妃是沒來的。
「草木有靈,這蛇說不得更有靈。」無眠輕輕笑了笑:「也許,就認識人呢?」
眾人不知說什麼,這種事,說多了就錯。
雖然容妃很想直接往皇后頭上栽,可惜不能也不敢。
那畢竟是皇后,除非你有切實的證據,不然嘴上多話,那就有罪。
眾人走後,無眠叫杜康去看望大皇子:「將我的問侯送到,別叫大皇子覺得我這個做母后的不關心他。看好了,喝什麼藥,什麼時辰起身,什麼時辰用膳,一日用幾次藥。」
杜康聽著,哎了一聲就去了。
「娘娘,這事……奴婢昨夜想了許久,定是有人下手了。」
「呵呵。」無眠冷笑:「瞅著這個好機會,是要做實了我對沈皇后是生的兒子容不下啊?這是要壞我名聲?」
「這事,想來陛下也會查清楚吧?」臨水擔憂道。
「南苑屬於前朝,出了事,好歹不用我一個人承擔什麼錯處。看他們怎麼牽扯到我身上,不過我想端王府的事出的急,他們用這個來謀劃也不周密。」無眠仰起頭:「想必沒多少證據能栽贓我,或者根本沒有證據。」
許多事哪裡需要證據啊?誰看啊?
就出了這事,大家捕風捉影的就傳開了。
你拿出證據證明不是你都不行,沒人看,也沒人信。
宣微殿裡,徐妃正在餵魚。
她東側殿中養著一缸子鯉魚,已經好些年了。如今一隻只都胖乎乎的,不得已今年都分開養著了。
「這天暖了,魚也吃的多了。」月琴給徐妃擦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