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日子不對。
因為馬上就是儲君生辰了,因為閏月的事,儲君其實五月初一就算是一周歲了,但是既然有閏月,那就還要等。
現在的象兒已經會叫姐姐了,當然叫不好,就是『唧唧,唧唧』。
娘不會,會叫『涼』。
但是那個滴滴,再沒叫過。雖然沒叫過了,但是他每次見了父皇都激動的很,伸手叫喚抱抱抱抱的。
就好比此時,被兒子一個窩心腳踹在肚子上的陛下嘆氣:「以後成婚了,這一腳能把太子妃踢死。」
無眠正在握著女兒的手教她寫字,聞言噗嗤一笑,一個寫的正好的『州』字就往外勾去。
「哎呀,字壞了。」玉珠兒可惜的道。
「沒事再寫一個。」無眠摸摸她的頭。
英瓊樓起身,看無眠和玉珠兒的字:「這兩年,無眠你的字越發圓融了。」
無眠的字算不得頂好,一開始他看她的字,覺得她的字還挺鋒利的。
這兩年再看,她的字比前幾年都好,也沒那麼鋒利了。
可以比喻為本是一把新鑄的寶劍,雖然削鐵如泥,寒光逼人,可也因為是新的,就連劍柄也能把人刮傷。
如今再去看,就是那柄劍終於有了合適的劍鞘。
「如今怎麼不見你做墨條了?」
「殿中省如今做的就很好,比我做的好。再說了,我能寫多少字?那東西做一批用多少年呢。」無眠道。
英瓊樓點頭,他想無眠鮮少露出自己喜歡什麼的風聲,不是故意不說,就好像沒必要說。
但是她會的東西挺多的。
在榻上被冷落了的儲君不高興了,嗷嗷的叫著叫父皇母后和姐姐關注他。
無眠看了一眼嘆氣:「勞煩陛下沒事的話,再帶一會孩子吧。」
英瓊樓失笑搖搖頭,過去接住正在鬧騰不休的小兒子,一接住就忍不住道:「真有勁兒。」
很快,有勁兒的孩子就不動了。
沉默來的很突然,無眠迅速:「快把他丟下。」
可惜陛下慢了一步,然後就感覺到了胸前的溫熱……
低頭一看,他牙色袍子前襟從龍爪附近開始洇開水漬,而那個正在做壞事的小東西一雙杏眼瞅著他爹,還打個招呼:「啊!」
英瓊樓平生第一次被孩子尿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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