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皇后傳的話,算是給了他一個機會。
周興長也不轉圈了,他拿起一個茶碗遞給小廝,指著自己的額頭:「砸!」
小廝不敢,周興長怒道:「想不想活?這日子沒過夠?」
小廝明白了,狠心砸過去。
可惜茶碗沒能在周興長頭上碎了,而是落地才碎了。
周興長摸摸頭,沒見血他狠心撿起一片碎瓷片,就在那被砸的地方戳了一下。
頓時血流如注。
「這……」小廝大驚。
「走,這就進行宮。」周興長也豁出去了。
「等一下!」貼身伺侯的一個丫頭忙拉住周興長:「公子要先更衣,這樣不行。」
這丫頭是周家帶來的,也因長得不好看,所以一直伺侯著。
「不這樣怎麼叫人看出來呢?」周興長問。
「公子,過猶不及,衣裳上都是茶水,這樣面君是不敬。也太刻意了,公子聽奴婢的,衣裳要換,額頭也要處理。」看得出來就行,血淋淋的太刻意,別人也不傻。
周興長長長出口氣,點頭:「都聽你的。」
既然是陛下急著召見,那貴妃就只能順從,馬車從宮中出發,以快為主,一路顛簸,貴妃到了的時侯也已經是午後。
而大公主和駙馬,已經在九州殿外頭跪了一上午。
貴妃臉色慘白的到了,看了幾眼,嘆口氣:「妾請見陛下。」
門外的宮人倒是還客氣:「娘娘請吧。」
說著就進去見陛下,又過了一陣子,無眠也過來了。
她經過大公主跪著的地方,一眼都沒看她。
任由大公主一雙眼冒火。
「叫那混帳進來。」
大公主被叫進來,駙馬自然也進來了。
「孽障,你做的好事。」英瓊樓將幾本摺子丟到了大公主身邊。
貴妃此時也跪著,聞言也沒看過去。
「父皇!女兒冤枉,是母后宮中的奴婢太過盛氣凌人,女兒只是氣不過就說了她幾句,誰料她就說要去告訴母后。您不能只聽母后一面之詞就給女兒定罪,父皇,女兒冤枉啊。」大公主委屈道。
「住嘴!」貴妃忽然扭身看她:「你忤逆不孝,還敢攀咬母后?你如今真是糊塗,你身為公主,不顧天家顏面,看看你都做了什麼?駙馬的額頭是怎麼一回事?」
「我本是你父皇的妾,不該問你這些話,可你這孩子怎麼就如此油鹽不進?連你母后的教導也不聽,臨水在公主府等了半日才見到你,你怎麼解釋?這也是你母后一面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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