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嘆氣:“田家那一兒一女,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哥哥是個潑皮,仗著家裡有權勢,沒少做那些盛氣凌人的事。女兒也是,去年看上了落榜要回鄉的賀知章,就非要嫁給他。得知賀知章有未婚妻也不肯罷休。聽說這位田小姐跟前伺候的丫頭沒少被打發走,不是毀容就是斷了胳膊斷了腿,死了的也有。”
三娘點頭:“很好,是個狠心的。”
“這事怎麼辦?咱們就等著那賀知章?要是他反悔了呢?”秀娘問。
“那就一起算啊,反正這一家子就沒有一個乾淨的。”
確實,這田家真是個噁心地方啊。
田大人眼下還不知這些事,不過,賀知章的態度令他很是不滿意。
只是因為女兒喜歡他,他雖然落榜,倒也確實是個有本事的。
田大人的兒子是個不爭氣的東西,明顯是撐不起田家來。他才想著培養女婿。日後也好幫襯兒子。
他聽自己的女兒說女婿還想著以前的女人,自然不能忍著。於是派人去做了那件事。
沒想到,那賤人竟還活著!竟來了燕京城。
他才不相信秀娘家說的她失蹤了的話,定是那家想著如今賀知章有出息了,就叫秀娘來找他。還不是想賴著她?
於是,田大人授意了府尹盧大人,就要拿下無味館裡的兩個人。
可這都好幾日了,怎麼還不見個動靜?
田文斌摸摸鬍子:“把我前幾日得的那個硯台給盧大人送去吧。就說他喜歡這些,正是個好物件。”
忙有小廝應了,就帶著東西走了。
府尹盧大人根本不肯收。
他無比頭疼的擺手:“拿回去吧,跟你家 老爺說,這件事要從長計議。”
他的頭疼,是生理上的疼。
一連好幾天,他根本沒法好好睡覺。
一種說不出的煩躁叫他根本沒有辦法好好過日子。如今這田家的人來,他更是煩躁的厲害。
只是說不出為什麼。
他心裡隱約有種感覺,無味館那幾個人不一般,可又不知為什麼。
所以有些不敢接受這東西。
小廝很是不解的回去跟田大人說了這話,田大人皺眉:“你派人去打聽,怎麼回事?”
小廝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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